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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亚宁是什么时候走的”?
媒人说:“就是昨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中间的样子”。
“那你是什么时候从河武家回来的”?
“我就是四点钟的样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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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走的时候,何武在家吗”?
媒人想了想说:“在家的,他是在家的,我们在一起吃的饭,我还和他爸喝了一点酒的”。
“那你这样想,会不会是你走了以后亚宁又去了何武的家里呢”?
“我估计亚宁不会去何武家,毕竟那事让亚宁觉得不好意思的”。媒人思考着说。
“唉,你说的这个还对,虽然不好意思,但他俩感情基础深,还有就是,是不是有时间差的问题”?
“噢,对了,说到时间差,这话倒提醒了我,她在去的路上,我在回的路上?”媒人瞬间明白了:“那你忙,我现在去何武家再问一下去,年轻人真不省心啰”?
媒人说着便出了房门,心疼听后笑了跟在他身后:“叔,年轻人都是不省心的哟,你要在路上注意安全,我在上班,就不陪你去了”。
“哎,你工作要紧,你上你的班,如果亚宁再来你这里,你第一时间要通知家里”。
“那肯定的,一定会的”。
望着媒人远去的身影,心疼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脯,吓死我了,紧张死了。
“你这么冷的天咋来了?”何武父亲开了大门看见媒人惊了一下:“是不是昨天的酒没喝够”?
“你没看这都几点了,你们还没开门,我砸了老半天的门。是不是在家还睡懒觉了“?媒人边往前走边说着。
“不是今天冷吗?都没出来”。
进了房间,何武的妈妈从炕上下来了,和媒人打着招呼。
媒人坐在火炉的旁边,烤着火说,“今天太冷了,我走在路上都摸不着鼻子了,还以为我的鼻子掉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