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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气势,大有蟥虫过境寸草不生的架势。
秦老爷子气得胡子都抖了。
秦思邈捏了捏手指,眼底掠过一抹厉光。
她最讨厌这种欺负为国家功臣的狗东西了,更何况,现在这个功臣还是自己的爷爷。
她指间轻弹,头顶上的吊灯绳子突然断裂。
只听“砰”地一声响。
“哎哟~”
为首的那男人吃痛的摸了把脑袋,满手的血。
他手下的人立马惊呼:“良哥!”
陆国良捂着开了瓢的脑袋,吱哇乱叫。
“谁特娘的害我?”
看着那源源不断往外冒的血,他只觉得一阵头晕。
秦思邈捂着嘴,故作焦急的喊道。
“快,送医院啊,玻璃要是扎进了肉里,处理不好可是会死人的。”
陆国良一听,扯着嗓子嚎道。
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扶老子去医院!”
“其余人,给我好好搜!”
陆国良被其中一个手下架着胳膊出了院子,其余人看着那吊灯,总觉得这灯掉得太凑巧了点。
一个吊梢眼的男人色眯眯的将秦思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,像是在评估她的价值。
“听说你十四岁就从北城大学毕业,现在是北城大学的老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