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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这个谐音梗笑话似乎有点地狱……
凯撒指的位置是一处树林,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,没走多远,我就看到一辆破旧的校车,此时正停在一处荒地上。
“就在那!”凯撒很肯定地说道。
只是还没上车,我就看到了车厢里除了凯撒的无头尸体,还坐着一个身穿铠甲的壮汉!
是公正?!
他什么时候到这里的?
皱了皱眉,我还是壮着胆子上了车。
怎么说呢,这辆校车还是挺给我安全感的。
公正此时正坐在最后一排,低着头似乎在摆弄什么,而凯撒的无头尸体,则被随手放在中间靠窗的位置。
我缓步走过去,公正并没有抬头,他前面的靠背椅挡住了视线,让我看不清他在干什么。
“把我头放脖子上就行。”
按着凯撒说的,我将他那石膏化的脑袋放在脖子上。
很神奇地,这个石膏材质的脑袋在接触到肉体的一瞬间,就变成了肉色。
随着伤口处一阵翻涌,凯撒的脑袋便长了回去。
我看着这一切,心中也有些感叹,这种身体素质,离人已经很远了。
“呼,有身体的感觉真好!”凯撒起身活动几下关节,感叹地说道。
我没说话,对他招招手,又指了指坐在最后一排低头不知道干什么的公正,示意他跟上我。
凯撒叹了口气,无奈点头。
这段距离很短,但我却走的十分小心,等来到最后一排,看清公正手里的东西后,我的后背突然寒毛直立!
公正手里的,是一幅拼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