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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嘉东边上的筹码迅速变多,赢得很是轻松,边玩边回头问施颜,“认真看了?”
施颜点点头。
板嘉东乐了,这也是差别,他们以前带过来的女人,很少有认真看过他们玩牌的,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嫌热嫌饿。
“你们太弱了,赢得没有成就感,施颜来,输了算我的,赢了算你的。”板嘉东忽然起身,将牌递到施颜手中,“我累了,歇一会儿。”
孙淄禹裤子都要输没了,这时瞪眼道:“你这是在侮辱我们!”
“侮辱你们怎么了,有能耐赢我啊。”板嘉东解开手表,往桌子上潇洒一扔,“押注,施颜若是垫底输了,手表归赢家。”
施颜回头,与胸有成竹的板嘉东对视,继而垂下头,抿嘴笑了。
板嘉东懒洋洋地坐在施颜旁边,长手搭在她椅子上,像在搂着她一般,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和几人闲聊,边给她手势暗示出牌与否。
这画面施颜十分熟悉,曾经也有这么一回,他坐在她身边,撑着她椅子,给正在玩牌的她出招。
大学时常有老乡会,来自同一城市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们的聚会。而阜大是本地大学,施颜又是阜宾人,阜大来自于本省的人很多,若是举行老乡会,差不多全校四分之一的人都要出席了,那还了得?所以基本没有本地老乡会。
施颜听宿舍里另外两个姑娘说起过自己的老乡会时,便觉得很有意思,徒步旅行、篝火晚会、喝酒唱歌,怎一个爽字了得。
她从未感受过那种亲切气氛,便有自己的小心思,遗憾又向往,然而这件事她并未与人说过,太小家子气了,只在听到谁谁周末又要参加老乡去玩,面上忍不住露出羡慕来。
直到期中考试结束不久,她刚好帮老师们填完成绩正要离开,板嘉东突然叫住她,说他要去老乡会,问她是否要一起去。
施颜很诧异怎么会有老乡会,他们那届来自于本省的学生几乎占本届的三分之一。
她忘记那时板嘉东说了什么,唯独记得他似乎笑了起来,抬手揉了揉她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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