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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之后,这些血块就将被清扫掉,或者顺着水沟,不知流淌向何处。
陆斌总是会产生许多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堪称无谓的想法,然后,好似又会逐渐归于平淡。
时间,真的能让人淡忘一切吗?
可那些沸腾的思绪,那些滚烫的想法,其实一直就没有离开过。
人的生命向来只有一次,如烟轻逝,如雾易散。
可这个时代,这个时代,又似乎习惯于将人命当作草芥。
这不光是上层高位者的想法,那些被当作草芥的人,他们的想法也是类同。
所以,这个时代是不美好,不浪漫的,是没有情怀,没有感情的。
一切赞同悲歌的词藻,现在具为他所痛恨,说实在的,如若有一丝一毫机会能够回去。
除了放不下爹娘,爷爷,芸娘,香儿,莫戈,朱厚熜,常安,常平,三傻春......
呵,原来自欺欺人这种事情,其实最先过不去的,就是自己这道坎啊。
陆斌纷乱混杂的思绪一下子清明了许多。
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没法回去了,哪怕会有一个神,一个佛站在面前告诉自己能够回去。
原来,放不下的人,已经有这么多了。
清白的热水再度浇在头上,冲去最后一点儿脏污。
陆斌擦拭去身上的水渍,利索的穿起衣裳。
一套干净的衣裳穿在身上,陆斌顿觉整个人都清爽起来。
头发还没有彻底干去,所以陆斌被赵长安半强制性的摁在隔壁锅炉房腾起的热气间烘干,顺便也向陆斌倾诉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