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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你听话,不跑,我不打你。”
肖钰即刻将那块布料塞进裤兜里,恢复平常。
这是……?
觉得自己拿着他的内衣,不好意思了?
“邵伯,这些年我可轻负欺凌过你?”
邵管家摆摆手:“少爷,我可没有说过任何抱怨的话,不知道许公子怎么就误会了!”
肖钰扭动着许汐白的手腕,横眉道:“我不就当着你的面教训过一次府里的男丁,你就觉得我不分青红皂白使用暴力。许汐白,你怨恨我。”
“男丁……那男丁也是好心,你让我吃糠咽菜,我实在饿的不行才去求他,你责罚他干什么!”
“他有错,我罚他不是为了这个。”
邵管家最清楚肖钰为何动怒,要将那个男仆带回牢房严刑拷打一番,念及七年主仆情分留了条小命,但落下一身残疾。
那人触犯了肖钰的底线。
“不就因为他与我离得近了些,至于驱赶出府吗?这年头讨饭吃比吃屎还难……”
肖钰嗤笑道:“我也没见你真心实意感谢我,至少没让你吃屎活着。”
只能说肖钰的底线,并不是许汐白一人。
“许公子,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有些规矩不是只给你一个人立的。”
邵管家踱步过去,将一旁散落的外套拿起来,披在许汐白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