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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长着一个粉色,麻麻赖赖的鳖头,鼻子尖尖的,周身的甲壳连成一体,又和他的头颜色不一样,是白色的。
整体的体型颇大,背甲有四丈方圆,堪比两三间陈启上辈子的教室,站下陈启五人加白龙马和那些鼓鼓囊囊的行李那是绰绰有余。
而有了猴子的打包票背书,陈家庄的人暂且放下了对那老鼋的惊惧,但也不敢近前,只站在离河岸一丈远的地方,远远的看着陈启他们牵马挑担的上了这大王八的背部。
当然,也不是没有胆大的,陈澄,陈家庄族老几人就忍着害怕,一路送着陈启几人上鳖背,又拿过身后几个青壮背着的沉甸甸包袱。
一个个的递向了猴子几人道:
“圣僧,长老,这是我陈家庄上下的一片心意,你们替我陈家庄斩除那恶神,还帮忙烤了它,出了我们心头的那一口恶气。
那这些薄礼,还请长老收下,充作路上的盘缠,口粮,也好让我们陈家庄的感激之情,稍稍释怀。”
“唉,使不得,使不得,”陈启看着眼前几人都颇为诚挚,于是也不瞒他们,叹了口气苦笑解释道:
“贫僧实话实说,在除那鲤鱼精时,其曾放话乃曾观音菩萨的莲花池养过,一身本事都是在池边听菩萨诵经得来的。”
“一朝得遇潮涨潮落,借机逃出了池子,在此安家。”
“我知此妖在此生祸,定非菩萨之意,菩萨见了,只会第一个收拾了他,但这孽畜行事,也确实与我佛家有了因果。”
“而我师徒几人都曾受过菩萨恩惠,除此妖孽,保菩萨清名,可谓是应该的,诸位也就莫送礼物了,实在是折煞贫僧了。”
“说起来,还是我们稍欠了两位陈老施主的,毕竟昨夜还承蒙两位老施主招待。”
虽然这借宿借着借着,拉了整庄子的人一起通宵,根本就没睡是了。
陈启看向陈澄陈清两兄弟,眨了眨眼故作玩笑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见陈启拒收了礼物包袱,明晰了此间因果,陈家庄的几人恍然大悟道。
但还是坚持将包袱推向陈启身侧的猴子几人,齐齐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