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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上放了香薰,显得商暮秋身上的烟味更明显,除了商暮秋常抽的那种,有一股甜腻腻的巧克力味道。
江慎又皱鼻子。
对于江慎越来越熟练的搂抱动作,商暮秋很受用,面上不显,掐了掐江慎脖子:“遇上什么事了?”
江慎抬头看他一眼,脑袋又埋下去了,依然不想说。
说了,只显得他当断不断,丢人。
回家的时候 彻底入夜了。
进门黑漆漆,江慎摸着找开关开灯,被商暮秋压在了进门的玄关上接吻。
还是一贯的风格,亲起来不给人留后路。
江慎喝了酒,更容易呼吸不畅,仰着脑袋像缺水的鱼:“等会,等一下……”。
才半句话就被打断了,被掐着腰直接提到置物的台面上,两条不短的腿被卡在鞋柜和躯体之间被迫分开,气势汹汹的吻重新落下来,同时,有一只手顺着他脖子往下捏,一路滑过脊背突出的骨骼,到末端时很微妙地停顿。
江慎有点缺氧,想起那天商暮秋打他,问他知不知道错了。
被抓了个正着,他当然要认错,说自己不应该背着哥哥跑出去,又是反复承诺,道自己以后不会了,会跟北滩那些人断干净。
以前也次次都是这样的,阳奉阴违下次还敢,但是以前商暮秋也就给他吃点皮肉苦,现在能玩的花样更多了。
皮拍倒是不如竹板炒肉留痕顽固,到今天好差不多了。
“不想说?”鼻尖抵在一起,另一只手揩了江慎眼角一下,有点水汽。
其实是因为喝多了,不止眼睛湿润,江慎热得快化了。
“跟她的事?”商暮秋问。
江慎说“我只有你了”,又是喝酒又是吸烟,他能想到的就只有江翠兰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