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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追寻未知的歧路（第4页）

“这感觉像是……一种失控的秩序。”陈明宇喃喃道，脚步不自觉地放缓。

林修远停下了脚步，眯起眼看着那片扭曲的天空。他的手掌微微抬起，金红色的光芒在他的指尖跳动，那是规则和裂痕力量残余的痕迹。他稍稍集中注意力，那些虚空裂缝似乎微微震颤了一瞬。

“果然……”他低声说道，“这些裂缝，并不只是裂痕崩塌的延续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陈明宇看向他。

“这不属于裂痕。”林修远冷冷地说道，“裂痕的力量是混乱，它更倾向于扩张，吞噬一切。但这些东西——”他指向天空中的裂缝，“它们在冷静地延伸，仿佛……是被引导的。”

“引导？”陈明宇皱眉，“谁会做这种事？规则？裂痕？还是那个你说的‘第三种存在’？”

林修远没有回答，只是盯着天空沉思。那虚空裂缝的延伸方向仿佛带着某种诱惑力，像是无形的手指在召唤着他的步伐。

“也许命运本身就是个笑话。”林修远终于收回目光，却微微笑了一下，嘴角牵着一抹冷意。他对陈明宇说道：“不管是谁引导的，这条路只有继续往下走，才能知道答案。”

“你就这么确定，答案一定在前面？”陈明宇试图反驳，“我们可能在接近更深层次的毁灭。”

“毁灭无法避免，但逃避不会让答案自己找上门来。”林修远淡淡地说。他转过身，朝着裂缝指引的方向迈出步伐，“如果世界是用工具来维系的平衡，那么或许，我需要追到工具的制造者那里去问问。”

陈明宇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抬脚跟了上去，嘴里嘟囔道：“跟着你走，迟早死成渣。”

林修远没有回应，他的脚步越发坚定。

两人一路向着裂缝的方向前行，大气的温度逐渐降低。风变得凛冽，像刀子似的刮过皮肤，带着某种奇怪的嗡鸣声。空气开始变薄，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。

最终，他们站在一片光秃的巨石地带尽头。巨石尽头，是一片直通虚空的断崖，悬崖之外的空间不再连贯，而是一片漂浮的漩涡碎片，虚空裂缝就悬挂在这片碎片中央，龟裂成三角形的样子。

漩涡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扭动，仿佛某种生命体在监视着一切。

“那里……”陈明宇语气中带着点恐惧，“到底是什么？”

林修远没有立刻回答。他感受到体内的力量又一次躁动起来，那金红交织的光点恍若被某种存在共鸣，涌动得更加剧烈。

他凝视着那片虚空裂缝，目光变得锋锐：“那是裂痕和规则之外的东西……或者说，是它们最不愿意面对的存在。”

“一个从根源上摧毁它们平衡的力量，也是它们忌惮而不敢触碰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