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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安想到海寇一事,开口道:“先皇在世之时,这群海寇便时时抢掠,每次抢过之后,便逃离前往深海。”
“如今时时有捷报传来,这海寇剿灭一事,应当只是时日问题。”
周尧将奏折合上,搁下笔起身:“此事暂且搁下,如此良辰美景,切莫浪费,围炉煮茶。”
她迈步走出去,银花将大氅给她披上:“陛下,手炉。”
三人穿戴整齐,立在廊下,默然看的出神。
过了半晌,周尧哎了一声:“走吧……”
两人望着她的身影,侧眸对视了一眼,眼底犹带笑意。
雪落的比方才小了许多,二人一时之间琢磨不透她的意思,只得跟在身侧。
行了片刻,周尧走在街道上:“听闻今日城中来了一个说书人,讲的故事,那叫拍案叫绝。”
谢岑听见她的这句话,唇角上扬勾起,嗓音颇带几分无奈:“您说的良辰美景,便是听说书人讲故事?”
他斜睨了一眼沈清安:“我与和甫,还以为围炉煮茶。”
周尧微微挑眉:“围炉煮茶为风雅一事,这听说书人,也是风雅事。”
她看向沈清安:“和甫,你以为如何?”
沈清安一讶,随后低头笑了笑:“这……风雅之事,并无律令规定,何为风雅,说书人说故事是为风雅,围炉煮茶也为风雅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眼底闪了闪:“那舞枪弄剑,也应当风雅。”
谢岑睨了他一眼,揶揄道:“和甫这谁也不得罪……”
“确实无从定义风雅。”
周尧望着远处的酒楼,顿下脚步:“你们谁带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