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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,先生比我大不止一个辈分,身上的功绩和声望,更是令夏娜仰慕。称呼我为小姐,实在是折煞了在下。先生可以直呼我名,不必如此生分。”
“至于感染者之事,夏娜的确不是感染者。”
“嗯···将军与在下谈话之时,曾有过提及,说到夏娜小姐,也是乌萨斯感染者政策的受害者。但是,既然夏娜小姐并非感染者,又是因何缘由,而受其影响的呢?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爱国者有看到,塔露拉在对着自己摇头。
‘奇怪···我怎么突然变得斤斤计较,事事都要刨根问底起来了?’
爱国者摇了摇自己昏沉的头,心中略有恼怒之意——自己这是连最基本的清醒和理智都无法维持了吗?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,问了太多不该问的问题,这到底,是怎么回事?
影响心智的源石技艺吗?但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违和或是异样感,身上的萨卡兹巫术更是没有任何反应。不可能有人对自己施加术法才是···
难道说···因为刚才的交谈震慑了自己的心神。导致自己现在,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分寸和理智了吗?
不过,不管爱国者心中在思考些什么。夏娜却是微微颔首,并不计较爱国者问出的敏感问题。答道:“此事说来复杂。不过,两位都是父亲的朋友,也是被父亲视为伙伴的人物。所以这件事情,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“在下出生于一个学者家庭,小时候的生活环境也很优渥。不过,在我十五岁那年,家中发生了一些意外。在一次医院体检当中,我被检测到患有矿石病。当时负责检测的医生与我的父母相识,所以他就没将这件事情声张出去。这个问题,就在我的家庭内部处理了。”
“当年乌萨斯的大清洗事件,让我的父母还有兄长,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忌惮,所以他们给予了我一些财物后,便将我逐出了家门。我也就因此经历了约半年的流浪生活。”
“不过,虽然被确诊为矿石病患者,但我当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——我不相信自己真的得了矿石病。所以即便是作为流浪者生活,我也在有意识地避免与那些危险的感染源接触。直到我与父亲结识,被他收养以后,我才有了机会,再去查证自己的病症。这个时候我才发现,自己根本,就没有什么矿石病。”
“当年的误诊,到底是有人陷害,还是一场纯粹的意外,我不甚了解,也没有了解的心思了。我理解我的亲人,毕竟乌萨斯的高压政策,还有当年的大清洗,让他们感到恐惧也很正常。但我心中自然也有怨愤之意,所以我放弃了我原本的姓氏,也不打算再与他们,有任何往来了。”
听闻此言,爱国者和塔露拉都是轻叹了一口气,没有再多说些什么。
“哎呀,两位不必如此。说到底,我不仅没有像其他流浪者或是感染者一样惨死街头,甚至在半年的流浪生涯中都没有感染上矿石病,最终还被父亲所收养。比起绝大部多数的乌萨斯感染者,我不知道有多么幸运了呢。”夏娜掩着嘴,轻笑着说道。
‘半年的流浪生涯,没有感染矿石病,甚至没有丝毫影响她心智的样子。这位夏娜小姐,显然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啊。’塔露拉的心中,对于夏娜也多了一些尊敬。
晚餐时间到来,夏娜引着众人离开藏书室,向餐厅而去。
在走廊上,夏娜正与塔露拉交谈。或许是因为‘同龄人’,外加受教育程度相仿的缘故,塔露拉感觉自己与夏娜很聊得来。爱国者走在她们身后,低着头,一言不发,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‘?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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