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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询问（第3页）
然而，他那颗已经“聪明绝顶”的脑袋却格外引人注目，岁月的痕迹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。
特别是当男人走到宋棠生对面，在昏暗的灯光中坐下的时候，那颗光秃秃的脑袋就像一个小太阳，散发出耀眼的光芒，仿佛要驱散掉周围所有的黑暗。
甚至连周围残存的几根头发，似乎都在这股光芒之下瑟瑟发抖，随时可能被吞噬掉。
只是稍微瞟了一眼后，宋棠生便迅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桌面，而男人自然也发现了前者那一闪而过的躲闪目光，心中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（还好还好，这只奥菲以诺依旧还保留着人性，也是可以受到限制的。）
男人自顾自地想着，然后将手中的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，抬起头，眼神坚定地直视面前之人。
“你就是宋棠生？那只犬奥菲以诺？”
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和疑问，他紧紧地盯着宋棠生，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端倪。
“嗯，是我。”宋棠生点点头道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昂首挺胸端坐在凳子上。
（这一刻终于要到了吗？独属于我的审判。）
“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，明白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男人闻言点了点头，随即拿起手中的钢笔，看向面前的表格。
“你是否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是否拥有变为奥菲以诺之前的记忆？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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