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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茹捏紧了手中的玉佩,那冰凉的触感如同有毒的蛇信,提醒着她复仇之路远未结束。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不安,推开了商会那扇厚重的木门。
“吱呀——”沉重的开门声在静谧中格外刺耳,仿佛宣告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。商会大厅内的喧嚣瞬间涌来,扰得她心烦意乱,犹如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苍蝇。入眼是一片热闹景象,商人们高声谈笑,酒杯交错,空气中弥漫着铜臭味和脂粉香,宛如现实版的“权力的游戏”。
她环顾四周,没有急于上前,而是默默观察着。人群中,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像x光般在她身上扫射,让她浑身不自在,仿若被扒光衣服的猎物。这群人表面笑得像弥勒佛,背地里怕是都在算计怎么榨干她最后一滴油水,真是“一肚子男盗女娼”!林婉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既然这些人想看热闹,那她就“陪他们玩玩”。
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往赵会长身边凑,而是故意走向人群边缘,活像误入狼群的小绵羊。这一出人意料的举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就连坐在主位的赵会长也忍不住朝她投来疑惑的一瞥。
“啧啧,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林婉茹能清晰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,像无数黏腻的触手般让人恶心。但她必须保持冷静,这只是开始,好戏还在后头。她不动声色地走到一个角落,暂时躲开那些“死亡凝视”,心里松了一口气,看来“反其道而行之”的战略效果不错。
商会大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,像暴风雨前的宁静,静得让人心慌。这时,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:“这位夫人,好生面生啊……”钱家老爷油光满面的脸如同发酵过度的馒头,此刻皱成一团,他眯缝着小眼睛,像盯上猎物的毒蛇,语气阴阳怪气地说:“这位夫人,好生面生啊……不知是哪家的贵客?来我们这小小的商会,有何贵干?”他故意加重“贵客”二字,摆明了是在嘲讽林婉茹。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算计,仿佛要把林婉茹看穿。
林婉茹感受到他毫不掩饰的敌意,心头冷笑,果然是只老狐狸,刚见面就想给她下马威。林婉茹转过身,脸上堆起公式化的微笑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钱老爷说笑了,我不过是李家的当家主母,初来乍到,想来商会涨涨见识,学习学习。”
“李家?”钱家老爷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毛,那表情仿佛在说“李家算个什么东西”,他用眼角余光扫视一圈,确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后,又阴阳怪气道:“哦~原来是李家的主母啊,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妖艳贱货呢!啧啧,李家都落魄成这样了,还有心思来我们商会闲逛?怕不是来搞事情的吧?”
他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,扎在林婉茹的耳膜上,周围的人发出幸灾乐祸的窃笑声。这老家伙,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故意当众给她难堪,嘴真臭!林婉茹脸上依旧保持微笑,但心中已燃起怒火,面上却不动声色,她轻启红唇,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:“钱老爷这话说的,可真真是见外了。我虽为李家主母,但也知商会的重要性,今日前来,是抱着一颗学习的心来的,若是钱老爷认为我别有用心,那也无妨,只是不知,您这么针对我,是因为对李家有偏见,还是仅仅看我不顺眼呢?”
林婉茹的话如同利箭,直直射向钱家老爷。钱家老爷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他瞪大了眼睛,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,只能像一只被堵住嘴的蛤蟆,干瞪眼。周围人的窃笑声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对林婉茹投来的敬畏目光。林婉茹心中畅快无比,就像在闷热的夏日喝到了一杯冰镇酸梅汤,那股舒爽从心底蔓延开来。
商会大厅里,紧张的气氛有了一丝微妙的缓和。
就在这时,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这位夫人,果然有趣得紧……”孙公子略显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,他像一只优雅的猎豹,慢悠悠地踱步到林婉茹面前。(此处精简了对孙承恩身上味道的描写)“这位夫人,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,在下孙承恩,不知可否有幸与夫人结识一番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像陈年佳酿般醇厚,但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探究与轻佻。
林婉茹抬眸,对上那双略带侵略性的眼神,心中冷笑,又来一个想看她笑话的?她面上不动声色,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,既不谄媚也不疏离:“孙公子客气了,小女子林婉茹,不过是李家一介妇人,当不得公子如此抬举。”
“夫人真是谦虚了,能让钱老爷吃瘪的,可不是一般的妇人能做到的。”孙承恩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林婉茹,那眼神像是在欣赏珍贵的艺术品,又像是在窥探有趣的玩具。他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年轻人的锐气,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令人舒服的距离感。不得不说,这孙公子还是有些手段的,至少比那钱家老爷强上百倍。
林婉茹心中暗想,面上依旧维持着礼貌的微笑,和孙承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但始终没让他有机会更进一步。然而,就在她和孙承恩交谈的间隙,敏锐地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怀好意。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无数无形的眼睛在身上游走,像蛇一样冰冷,让她感到一丝不安,如同被猎人盯上的猎物,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她下意识地用眼角余光扫过四周,发现一些人正装作漫不经心地往这边看着,眼神却异常锐利,仿佛要将她看穿。看来,这商会的老狐狸坐不住了,这么快就派人来监视她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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