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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玩的挺开心的。”沈楠看着杯子里的药,目不斜视地加了一句:“先生还是现在将药喝了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
商誉言闻言,凝思几瞬,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药杯,嗓音里,笑意渐浓,“看来是茗姨让你上来看着我了。”
随着盖子的拧开,苦涩的药味瞬间弥漫在办公台周遭的一方空气中。
苦味分子钻入呼吸道里,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,蹙眉。
明明沈楠自己是怕苦的,但看着对方仰头,面不改色喝药的时候,却只觉得不应该是这样。
商誉言指腹微动,放下了手里的空杯子,磁性哑味的声调落在空气里,荡起层层痒意。
“杯子一会儿我带下去,你累了就回去洗澡睡觉。”
沈楠不动声色地屈了屈手指,顿了顿,却又悄然松开。
他上前一步,冷调珠玉的声音落在人的耳畔。
“我是想上来看看先生,看看您怎么样了,有没有不舒服。”
“所以,先生现在头还疼吗?”
说话时,沈楠弯着腰,手自然地贴上了商誉言的前额。
期间,整个人凑得离商誉言极近。
在沈楠意识里,他头疼的时候,皮肤温度很高,还很烫。
不过那时候,因为少了一个肾,所以全身也很疼。
有时候疼的在地上打滚,有时候疼的只能自己抱着自己。
那时候,自诩曾经京圈里的楠哥,缩在十几平方的出租房里,也希望有人能救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