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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不如主子幼承庭训,若不是圣旨赐婚,这正院住的是谁还不一定呢。”周勇富一张嘴,把那拉氏哄得心花怒放。
“你这张嘴倒是会说话,茉箐回头记得赏他。”那拉氏随口赏道。
脚下步子没停,直接跨进正院的地盘。
伊尔根觉罗氏临盆突然,王太医上午还把过脉说胎稳了些,能多养几天的。
谁料到刚歇过午觉起身,正梳洗呢,就见了红。
王佳嬷嬷还算镇定,紧着叫人准备东西,又收拾产室。
好在接生姥姥已经住在府上,要不真是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。
正院的守门婆子已经被各处征用,每个人都着急忙慌,就这么让那拉氏一路走到正房门前。
“站住!”还是王佳嬷嬷出来检查东西,才一声大喝。
这时候也顾不上她是不是主子了,王佳嬷嬷只知道,她身后的屋子里,躺着准备生孩子的才是她主子。
“大胆奴才,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,谁准你这么跟侧福晋说话的。”周勇富作为那拉氏身前的第一道防线,自然是冲在最前面。
王佳嬷嬷补上一个福礼,“给侧福晋请安,侧福晋莫见怪。奴才是一时之间忙花了眼,没料到这大摇大摆就闯正院的会是您。”
“给您赔个不是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还请先回去吧,今日正院不待客。”王佳嬷嬷这时候必须硬气。
这侧福晋不安好心,绝对不能让她闯进屋里去。
那拉氏气红了面颊,抬手指着王佳嬷嬷,“好你个老婆子,这正院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。”
“福晋如今临盆在即,无力主持局面,我身为侧福晋,理应代劳。”那拉氏说着还欲上台阶去。
王佳嬷嬷一把从身边路过的侍女手上,抢过刚烧开兑好水温的热水,“哗啦~”一声全浇在了台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