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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木一同停下,碰他的手。
他不肯看袁木,或者是不敢?不知道,到底是哪种情绪作祟。
总之连口也无法开。
“试试可口吧。
我走啦。”
接连几天许益清都守在家里,为两个孩子做齐三餐。
楼下的麻将馆没什么人光顾了,街面上凶悍的阿姨们似乎也温柔很多,饭点的呼唤声大多从“逼崽子”变成了“幺儿”。
要究底,只可能是严莉的名字短暂地成为这条街上父母的诫。
三天很快过去。
未补课的日子,裘榆没有见过袁木,然后在他高三开学的第一天于阳台捕到他。
裘榆见他单肩挂著书包晃入对面的楼道,转头对客厅说:“袁木回来了。”
许益清坐在沙发上,要站起来,最终没有。
“哦、哦——”
又来,又是这样。
许益清自从医院回来后,在他面前总欲言又止。
“裘榆,你和我们一起去嘛。”
许益清要封红包给袁木,作补课的辛苦费。
成年人间的交往,肯定要拉扯一番,方琼请他们今天去家里吃晚饭。
“我就算了。”
裘榆还站在阳台上,袁木的房间迟迟不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