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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房间干嘛?”
“看书。”
“书呢?”
“刚放下。”
“你别给我扯谎。”
“没有。”
许益清把床边的风扇关掉,说:“趁我现在有空,把你的暑假作业拿出来给我检查。”
“没做完。”
“拿出来。”
许益清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他。
其实裘榆的心长久地处于麻木状态,许益清日复一日的苛责、盛怒、惩罚,他都可以僵然地承受。
早早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达到妈妈的要求,那么,消灭、放弃自我意识的存在,成为最完美的应对方法。
所以当他得见袁木噙泪的脸时,是无措的。
过于热,脸色绯红,头发半湿,衣服被抱在了怀里。
为什么哭。
或许是汗流进了他的眼睛?
天际将黑,袁木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。
裘榆之前忘记关上卧室的门,门外发生的所有事都被他听到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裘榆半跪在地上,想要拉他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