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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沉默着听了一会儿,裘榆突然开口:“钱进在你离开之后马上又找了一个好朋友。”
袁木不怎么在意,点头:“我知道啊,就是你。”
裘榆:“……”
“我是钱进的朋友,你也是钱进的朋友,那我们俩算朋友吗?”
那边的云烧起来了。
问答进度变得干涩,卡在艰难的境地。
“你觉得呢,你是我的朋友吗?”袁木不是耍小聪明,他问得非常诚挚。
诚然,这份诚挚大概是无人知晓。
“不是。”
裘榆说。
不想和袁木做朋友,裘榆奇异地得到解脱。
那其实,那天袁木回答钱进的名字,是不是也就不用再在意。
魏芷萱的题面是关系最好的朋友,没错吧?
袁木全程没有看他,听他斩钉截铁地说,不是,也只是努着嘴默然,接着点了点头。
“你知道下一个颜色是什么吗?”袁木指着烟厂厂牌问他。
“我前些天看到一对同性恋。”
裘榆和他同一时间说话,一条轨道在一个时间点容不下两辆火车,那裘榆任性地独辟一截,“两个男的。”
“他们从北京来,一起到钱进家吃面,还到你家买了水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