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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盛世坐在沙发上,神色轻松,应道:“儿子回来了,又哪儿玩儿去了?”
许益清冷着脸在布菜,锅碗砸得砰砰响。
“吵什么呢?”裘榆问他妈,“盖过楼下卖菜的那喇叭。”
裘盛世乐着说,你妈发短信让我买米我忘了呗,你妈不准我穿这件红短袖配马裤我也忘了,她就把旧账翻到十年前去,自己惹自己生气。
裘榆默然看裘盛世目不转睛瞧着电视,中央6台,播的抗战题材的电影。
合着婚姻的战场上就许益清一个人,裘盛世全然把自己摘出局,把她当戏看而已。
马上吃午饭,裘榆进了房间就不再出来。
裘盛世和许益清轮流来喊两遍门没人应声,便也随他去。
裘榆躺在床上,客厅里许益清禁止裘禧喝可乐。
“不能喝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,我不准。”
“我就只喝一口。”
“裘禧,你也不听话是不是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们都没人愿意听我说话了是不是?”
裘榆靠着墙,眼见面前桌上那杯水受风起涟漪,把它攥个稀碎的想法冲上脑门,噌噌地涌动,配着许益清十几年堆起来的几丈嘶叫在膨胀。
“好了,不喝,我不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