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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去把裘榆哥请来了,你可不可以,尽量不要再对我说‘谢谢’两个字了,哥。”
袁茶别无他法,只能一五一十交待自己的企图。
隔着一堵墙,此时方琼和许益清在谈论袁茶3岁骑单车冲到煤堆里的窘事。
袁木居高临下看着袁茶,默不作声听自己的妈妈叙述整个过程,绘声绘色,兴致高昂。
即将爆发一场大笑。
袁木把门关上了。
他没料到后来袁茶真去了。
袁木拖着一身伤回来,遇到袁茶坐在家门口的楼梯上,一见他就跳起来乐呵呵地邀功:“我去跟裘榆哥说啦!他说他会考虑!”
她总是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。
夏季暴雨将他打得狼狈且疲累,裤管还在滴水,沿着袜子流下去,浸到运动鞋的鞋垫里。
黑暗中,袁木没有动,问:“还说什么了?”
袁茶这只膨胀的气球瘪了一半,皱着鼻子:“没啥值得讲的。
裘榆哥,唉,跟我说了五句话,四句都在打问号,他问啥我答啥。
你要是去问他我说了什么,他倒可能讲得出个一二三四五六七。”
袁木似乎是笑了,袁茶听到微弱的气音。
“你提我了吗?”
袁茶坚毅地摇头:“没有,裘榆哥问是谁叫我去的,我没有说话!”
袁木要进门去卧室抽屉里拿钱,把袁茶的伞按开晾在鞋架上,他说:“晚饭没吃的话凑合煮面吧,冰箱里有做好的臊子,我去趟医院。”
借着灯光袁茶才打量出不对劲,袁木额头上的水似乎不是雨,而是颗颗饱满的汗。
“哥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