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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,便伏在地上不再言语。
“没了?”童薄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,“这可与陈福录的口供对不上,用不用咱家提醒提醒你,也好让你记全乎些。”
瑞雪听得这话脸色煞白,不待她再开口,两侧的内侍就已经一左一右将她拖到了一侧刑具旁。
约一盏茶工夫便传出压抑的痛呼。
再看瑞雪时,她已被拖回原地,发髻散乱,衣衫沾满尘土,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浑身像被车轮碾过般瘫在地上。
良久,她才断断续续道:“奴...奴婢...奴婢知错,奴婢只是提点他...说陈掌衣与周姑姑不睦,让他若真去了绣房,当心站错了队,此外真的没有旁的了。”
“啪!”
早就在旁候着的桂嬷嬷上前一步,扬手就给了瑞雪一记耳光。这一巴掌力道极重,瑞雪被打得偏过头,嘴角立刻溢出血丝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”桂嬷嬷厉声呵斥:“到了这时还敢扯谎!快说!是不是你对陈福说,只要在乳母的夏衫上动手脚,让周姑姑出纰漏,就能讨好陈掌衣,进而帮他谋到差事?!”
“说!是不是你亲手将香粉交给陈福,让他......”
瑞雪被打得懵了片刻,耳中嗡嗡作响。她猛地睁大眼睛,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嘶喊:“冤枉!奴婢没有!桂嬷嬷岂能屈打成招——”
她挣扎着想要抬头,却被内侍死死按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桂嬷嬷从一堆刑具里摸到一道竹鞭,眼底的惊恐终于压过了所有镇定。
桂嬷嬷扬起手中鞭子,心里明镜似的,到了这步田地,不管真相如何,这罪名自然得安在瑞雪身上,再顺着她这条线,牢牢缠上她背后的曲婕妤。
尽管这个真相或许存疑,毕竟曲婕妤位份不高,又素来低调,怎么想也没有这般泼天的胆子,敢在皇长子的满月宴上动手脚?
但皇后要主持善后,给瑾妃一个交代,皇上更要个能平息风波的结果......层层叠叠的心思压下来,总得有个有分量的人来担这桩祸事。
静院里再次响起瑞雪凄厉的痛呼,竹鞭抽在皮肉上的闷响一声声撞在墙上,又弹回来,缠得人心里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