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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酒保见自家掌柜,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。连话都不让问了。
左手捂着火燎燎的脸,右手匆忙的从钱柜里取着银子。
生怕这钱麻子不高兴,再给自己补上一巴掌或者一脚。
此时那王道临正好进来,看到这钱麻子在打酒保,顿时心里很是不爽:
“你这麻子,打自家酒保也要挑个日子打吧”!
“非在我儿子婚宴当天打,这未免太不给我王道临面子了”。
孙睿、李化缘见王道临与王平安进来,顿感事情不妙,坏了坏了。
王道临很是不悦的道:
“钱掌柜,今天是犬子婚喜之日,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,咱多消消气、担待些,权当卖我个人情”。
钱麻子仿若未听见一般,对着那酒保言道:“快些去拿酒”。
那王道临见此怒不可遏,正要向前询问。
李化缘只感觉头皮发麻,连忙走过去言道:
“王道友息怒,王道友息怒,此事其实都是因我们而起,怨不得这钱掌柜”。
随后传音道:“孙睿,快别拿酒了,再拖延的话,那麻子的人一到,我们想走也就难了”。
孙睿眼见那酒保左手抱酒,右手拿着银子,恭恭敬敬的交给了钱麻子。
顿时心里一着急,加大了催法的力度。
并言道:“快了,快了”,钱麻子顺势接过那酒与银子朝着孙睿而来。
可就在快要临近之时,门外却走进两个人来。
只见二人一老一小,其身后各背有木棺,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死诲之气。
那老者身体高瘦,脸颊颧骨微高,花白的眉毛下,一双眼晴散发着褐红之光,微笑间其容貌泛有凶残之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