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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陈婉君吃过早饭没多久,苏耀文就又来了。他进门就招呼手下人开始收拾东西,因为一会陈婉君要搬到楼上精神科的病房去了。陈婉君见那些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,她把双眼蒙起来,开口说道:
“让他们出去,看见他们我很烦。”
苏耀文立刻挥手让底下人全出去了。
然后她又对苏耀文说:“我想吃桌子上那罐山核桃。”
陆羽鸿立刻取过山核桃,准备给她剥,却见她突然发起火来:
“我是让你取吗?我是让你剥吗?放回去!”
陆羽鸿一愣,苏耀文更是无所适从。陈婉君的反常,让两人觉得她的病果然是很严重……
苏耀文再一次回头看着陈婉君确认道:“夫人,你是让我来?”
陈婉君点头。
苏耀文直接把圆桌搬到了陈婉君床边,然后坐下默默地剥了起来。给别人剥山核桃这种事情,苏耀文还真的从来没有做过,但是他此刻非常乐意为她效劳。剥的是山核桃,在苏耀文看来,就好像是在剥她的心一样。坚硬的外壳一片一片剥开,取出美味的仁儿,吃进嘴里,又香又脆。
陈婉君就这样在苏耀文的伺候下慢悠悠的吃了很长时间核桃,她算算时间差不多了,又开口对陆羽鸿说:
“羽毛,我想听歌。”
“想听什么歌?我给你找。”
“江华的《天地难容》。”
“好。”
陆羽鸿拿了手机找半天,都没有找到这首歌。
“网上找不到唉。大概是年代实在太久远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