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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无话,南宫行也不敢笑得太明显,只惯性撩拨俩句,见姜糖实在,几乎是次次都上当更是开心的不得了。
经过这番折腾,天都黑透了,南宫行刚打开车灯就被对面大灯晃了一下,他还没爆粗口呢,就传来了一声巨响。
“砰”的一声,震得南宫行心惊肉跳,幸好人没事,南宫行原以为是普通交通事故,刚打算下车解决,就看到了一抹亮光一晃而过,他忙把姜糖按在副驾之上,挡住了姜糖要往外冒的头。
“别出声,别冒头,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,藏起来报警,如果可以的话再叫辆救护车。”
南宫行嘱咐完,不待姜糖再说什么就下了车。夜雨天气,为了抄近路他们走的又偏,眼下马路上也没什么人,只有路灯孤独的站在那里,发出了微弱的光。
南宫行缓缓下车,冷眼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俩男一女,以及那俩人手里的刀和棒球棍。
“就是那个婊子,就是她害死了你们爸爸。”
没想到,这种情况下先说话的居然是一个老女人,南宫行抬手松了松身上筋骨,又握紧了拳头,他在雨里笑得悲哀又凄凉,他问:“三个一起吗?”
对面恶茬用行动回答他。
最后南宫行踹倒了那个拿棍的,又用棍击中了拿刀的手腕,当然,他也付出了代价。
脑袋上的伤口有血,混着雨流进眼里,五脏六腑都在疼,但南宫行毫不顾忌自己,用尽全身力气按住了其中一人,拿拳头往他眼窝太阳穴砸。
收拾完这个才晃晃悠悠举着棒球棍逼近另一个人。
“你……疯了吗?”
“疯了的究……究竟是谁?”南宫行含着笑用棒球棍戳那人的腰身。
明明之前还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却哭成一团,缩着求饶。
南宫行失笑,下一秒就被那个老女人咬住了手腕,他手上一痛下意识把人推在地上,那老女人立刻摊在雨地上大哭,又嚷又叫,骂他们抓了老子又要打死儿子,自己没了丈夫的日子没法过了。
这个案子南宫行也是一清二楚的。
他面目狰狞,附身扯住了老女人的领口恶狠狠道:“疯了的究竟是他妈的谁?他敢侵犯十几岁的小女孩,我们就敢关他一辈子,你不服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