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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将衬衫下面的纽扣随意扣了几个,依旧露出上面紧固结实的胸肌。上面还沾着头发上的水珠。
他插着口袋慢悠悠地往下走着,面无表情地睨了一眼被那盆花都盖住身体的人,随即转头看向前方,一秒也不多停留。
“云哥,夜鹰说带白粉上船的人找到了,没什么身份背景,估计是随便找来的一个替死鬼,不过人现在还在巴迪手里。”沙瓦起身跟他说话。
付云归嗯了一声表示听见了,随即走到沙发处坐下,他瞧见自己旁边放着的西装外套,被叠的整整齐齐,一看阿努也没这个心。
不过这西装怎么又到这女人手里了?
叠的这么齐整的,是想干什么,讨好吗?
他没再多想,视线从衣服上移开。
“巴迪的目的就是为了见我。”
沙瓦一怔,他没想到自己剩下的话还没说,就已经被云哥猜中了。
“是,虽然夜鹰说没有暴露自己,但是他还是收到了巴迪的消息,我估计巴迪是想借此机会先发制人。他去调查过,得到的消息是皮翁先生出面了,他们昨天已经见过一次了。”沙瓦又说。
付云归不屑,“看来老头又想当和事佬。”
“巴迪和皮翁先生都不想失去后面的合作,但是巴迪又咽不下这口气,所以估计想着两方各退一步。”
男人翘着腿靠在沙发中间,语气散漫,毫不在意地说:“既然这么想见我,那就见见。”
“那我让夜鹰联系他?”沙瓦又问。
“嗯,约在今天下午三点,就说我去跟他好好道歉。”
沙瓦一听这语气就不友好,他应了一声,然后出去联系夜鹰了。
这时,阿努端着加冰的湄公威士忌放到男人面前的桌子上,然后看了一眼花盆旁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人,便顺口问了一句。
“云哥……黄茉茉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