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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没有必要?你看,我们今天一起出来的几个姐妹,谁都吃了些亏,只有我没有。”
程余好奇了,试探性地问:“你们几个姐妹经常出来陪人喝酒吗?”
“经常倒也不是。只是,有时候。”廖星辰略感羞涩。
“这样出来陪人喝酒,不是很伤身体,还很危险?”
“有什么呢。为了生活,也是无所谓怕了。”廖星辰说这话时,明显有几分难为。仿佛她的心中藏着许多的事。
“那可以选择做别的工作,不也挺好?”程余话才出口,就已发现他问了一个非常幼稚的问题。但凡愿意换个工作的人又怎会还做这事呢?
“程总,你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一样。”廖星辰露出尴尬地笑,调侃道。接着又说:“没人生来就是陪酒的命。若不是被逼无奈,谁愿意如此?”
“不食人间烟火?廖小姐真爱说笑。”程余哈哈一笑,不置可否。
“难道不是吗?看你在酒桌上基本上也是一言不发。别的人都会调侃他们身旁的女子。你却无动于衷。”廖星辰看着脚下的路,顺口而说。
“你说的要是这个,我倒不觉得。只是觉得大家能坐在一起吃饭,就该保持该有的尊重。何必要如此轻薄于你们?”程余的坦率与真诚令廖星辰心头为之一暖,暗道:“如今的社会,还有如此不愿同流合污之人。”口中却道:“你知道吗,程总。就是因为你对我保持尊重。所以,宴会刚散,我就跟着你出来了。恰好看见你自己一个人走,就追赶过来,跟你说声谢谢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”程余望了一眼廖星辰,摆摆手。
廖星辰拦在了程余的面前,伸出手来:“如果程总不介意我这做这份工作,不嫌弃我,我们正式认识一下。”
程余并不想因廖星辰的工作原因而小觑她。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,没有谁的人格就比谁的高尚。
“当然。”他伸出手礼貌性地同廖星辰握了握。
一路上,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又闲扯了一些话。从与廖星辰的沟通中,他才知道原来今晚来的几个女子来自不同的几个地方,但同读于一所不入流的大学,毕业两年了,工作与收入难以稳定,或碍于家庭的压力,入不敷出,在经人介绍,做起了陪酒女郎,专门陪一些所谓成功的老板们夜宴。
大约又走了一二里路,程余与廖星辰告别。廖星辰坐上车先走了。程余继续慢慢在路上走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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