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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二楼卧室,床上的人抱着枕头缩成了一团,被子又被她掀到了地上。
他捡起来,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。
司然浑身上下都又酸又疼,就快困死了,觉察到动静,她就看了他一眼,翻了个身,打算继续睡。
他将装有玫瑰精油的瓶盖打开,放在她鼻端,她只是浅浅地吸了一口便沉醉其中。
“喜欢吗?”
司然含糊地应声,接过他手心的玻璃瓶,放在床边,又闻了闻,这才拉过被子蒙住头,在香气的包围下沉沉睡去。
他得到肯定,趁着太阳还没完全露头,赶到玫瑰园,将含着晨露的玫瑰一一剪下,准备进行新一轮的蒸馏。
与此同时,赵柯已经被五花大绑送往机场。
赵巧姝昨天打听到了赵柯的家庭住址,上门讨要女儿无果,和赵柯的母亲涂向红起了不小的争执。
一个指责对方的儿子没家教,年纪轻轻就不学好,带坏别人家的孩子。
另一个讽刺对方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攀高枝,白天黑夜都想缠着自家儿子!
两人就差打起来,还是瞿嘉治报了警,把赵家上上下下找了一遍都没看到人才作罢。
涂向红这辈子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,把人赶出去,她在客厅等到夜深,才把儿子给盼回来。
赵柯才和她吵过架,眼皮也没抬一下直接上楼了。
倒是谢端端称她的心,把今天的所有事给她汇报了一遍。
涂向红听她绘声绘色,想到自己宠到大的儿子现在对那么个女孩百依百顺,她心里颇不是滋味,两人一合计,都觉得应该早点把他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