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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身朝谢危楼勾勾手,指节相触,却和谢危楼握在一起。
明明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。
正儿八经握个手,凌翌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停滞下来,指节的触感在放大,他被谢危楼带着往前,扣着他的手握得很紧,于是,他也同样回握了回去。
指节触在一起,红绳缠绕十指之间。
他们走在天鼓前也没有松手。
天鼓周身通红,约有四人高,座下满是红带。
谢危楼和他一起系完了红带,凌翌竟难得合上手,在天鼓下许了个愿,他没开口,好像找了一个树洞,把所有的话都藏在心底。
他想天遂人愿。
他想求一件事长长久久。
他又想了一个名字。
这辈子他都没求过月老,求过正缘。
凌翌求了多久,谢危楼就在旁边等了他多久。
红绳刚系上却好像因为绑得不紧,从半空落下。
凌翌旋即上前,拍了拍那截红绳,不快道:“怎么掉了?”
谢危楼安慰道:“掉了就掉了,再系一根。”
“不行。”凌翌呼吸频率也不太稳定,有脾气多少有点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