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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真中带着纯粹的郁。
下巴上贴上温凉的手,嘴唇贴合,谢危楼再一次地和他吻在一起。
包括吻合。
从小到大凌翌对水流的记忆总是很多,他会钻过低矮的桥洞,会在黑瓦白墙下,扯一抹柳条,一路游过弯弯绕绕的河道。
这一次的记忆太过厚重,每一下就如同刻一下,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印下。
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。
谢危楼还挺知道如何安抚凌翌的情绪。
他做事很专注,慢慢触过那匹丝绸段子,一寸寸一缕缕都浮现在眼前。他的眼神保持在冷静的边缘,其实暗藏着汹涌。
谢危楼总是体贴的,还是像之前一样问,习不习惯,感受如何。
清澈的水池泛着淡银的光,涟漪起伏,一幕幕落在凌翌眼底,晃得他有些昏。
凌翌无法将视线聚焦在水面上,他隐约听到了什么,只知道下意识地问:“你呢,你觉得怎么样,习不习惯?”
甚至他还说了一句:“喜不喜欢。”
喜欢。
怎么不喜欢。
喜欢有时也不用语言表达。
谢危楼捧着他的脸,低头吻了上去,就像是一场表白,他们彼此之间又像给了对方一种额外的照顾,没有谁单向地做了什么。
喜欢这一刻,喜欢这个人,在融火的白光中,用情谊去交融一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