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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咙终于被滋润,江奉恩呼出口气,侧头,“不喝了。”说完就两眼一闭,舒舒坦坦地接着睡过去了。
还清醒着的另外俩人对视一眼,天色太暗,俩人的眼神都有几分阴沉不显。
沉默半响,陆岱景先瞥开视线将茶杯往外一放,道:“清晨他就会回怃阳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陆延礼盯着江奉恩的脸,又道:“那个人找到了。”
陆岱景微微颔首,俩人便没再说话。
而江奉恩躺在他们中间,无知无觉。
方才的床事也是如此,俩人在江奉恩昏睡之后都将精种洒到了他的体内。但他们很快就结束了,这次汹涌混乱的情事于他们而言更像是一场仪式。
自此后,二人同妻,共生共用。
江奉恩是被身边的动静吵醒的。他睁开眼就见床边的鲜明刺眼的黄袍,眨了眨眼,看清宫女正给陆岱景穿衣戴冠。
江奉恩看了他半响,有些记不清昨夜发生了什么,慢吞吞地开口:“什么时辰了?”
陆岱景的视线瞥向他,“还早。我现下是去早朝。”
江奉恩点点头,正想躺回去,可却有人在自己后颈处亲了一口,沙哑地道:“我也该去上朝了。”
江奉恩瞬间起了鸡皮疙瘩,反射性地弹开,扭头见陆延礼正揉着脑袋。
“你!你怎么在这儿……?”
陆延礼轻轻看了他一眼,“我怎么不能在这儿。”
江奉恩看了看面前的人,又看了眼波澜不惊的陆岱景,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,整个屋子静得诡异,俯身人的几个宫人头都要垂到地上去了,都是战战兢兢的。
江奉恩呆愣半响,脑袋里模糊地回忆起昨夜,他被夹击在俩人之间,紧搂着陆延礼的脖颈,还又邀请似的朝陆岱景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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