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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风山笑道:“我先赠送治安官大人一粒,且待今晚回家,便知真假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金票是你卖药得来的?”
“只是药的话哪值得了那么多?我卖的是秘法,六千两银子一份。”
治安官忙问道:“你都转让给了谁?”
“不问名,欲要买药方的,我从不问其出身来历、姓甚名谁。”
关于这一点治安官也问过青楼的人,季风山确实卖出几份药方,但他们的交易十分秘密,连青楼都不知找季风山买药方的人的身份。
至于这粒药,治安官倒是十分乐意尝试一下。
次日治安官便向神正家做了汇报,直言季风山与此案毫无关系,当是他的凭证与长衫为人盗取,然后不知为何长衫出现在神正珏的马车。
或许是盗用之人情急之下随手塞进去的也说不定。
神正家再次搜查神正珏的房间,并多次询问,可他们没有想到,向来不撒谎的神正珏已经学会了撒谎。
而且因为其天性冷淡,面上少有表情,撒谎反而不易被揭穿。
治安官这边查了三天,才确定季风山没有任何问题。
唯一的问题便是不慎被偷了一件衣服和几张凭证罢了。
正如季风山所说,被偷的还要承担责任,那判罚的肯定是贼或贼子贼孙。
好在这位治安官是纯粹的官,不是贼,也不是贼子贼孙,他既不会可怜那些贼,也不会为贼撑腰,为贼做事。
所以季风山不需要为被偷承担任何责任。
神正家找不到长衫的主人,便把车夫打了个半死,至于季风山,他们本也想对其下手,可治安官虽人微言轻,却是直接办案人员,他得知上面的意思立刻表示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