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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枕锦似有所觉,迷糊睁眼看了他一下。
叶以舒只当不知,手里摆弄着茶杯。
兴许是包厢里无声,又有暖烘烘的热气儿。一刻钟后,宋枕锦软着身子往桌上倒。
叶以舒迅疾抬手,掌心托在他脸上。
触之异样,叶以舒分神了一瞬。
应该是比他的脸滑嫩些。
叶以舒保持着手掌托着人的姿势,另一只手抬起撑着额角,就这么看着人家。
发呆了一会儿,手撑得有些累了。叶以舒动了动手指,不小心捏了下宋大夫脸上的肉。
目光触及那唇,猝不及防,驴车里的事儿又闪过眼前。
他半阖着眼,抬手将宋大夫脑袋搁在自己肩膀。宋枕锦的睡眠质量一贯挺好,这样也没醒。
他出神地盯着门口,心里问自己,当时脑袋里是灌了水?还是真的有那么点儿意思……
人生头一次没经验,翻来覆去地想,最后得出的结论依旧是:美色当前,气氛暧昧,是个凡人都忍不住。
所以当时那种情况是极为正常的。
叶以舒说服了自己。
又因为昨儿晚上做的孽,这会儿给宋枕锦当靠枕当得所应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