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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荷嘴被治过了,郎中来看了,只是轻微淤血,用草药敷脸,过些日子就好了,近期不能饮酒,喝些肉粥即可,嘴巴肿胀,说话吐词不清。
丫鬟看着摔在地上瓷器不敢吱声,另一名丫鬟已经去通知自家姥爷了。
“气死偶类额!娘西西....。”
刚睡醒的杜荷对着房间里的装饰一阵发气,门口的杜如晦端坐在椅子上,吹着杯中的热茶等杜荷撒气完毕。
房间里东西该摔的都摔了,杜荷站在原地喘着粗气。
“怎么?消气了?要不再给你搬点过来?”
杜荷委屈来到杜如晦身边,带着哭腔跪在杜如晦脚下。
“爹!你要为我做主。”
杜如晦如蹦波霸的鲶鱼那般的表情,一脸无辜用食指指着自己。
“我?帮你做主?”
“您是陛下身边的心腹,总不能看着孩儿白白挨打吧?只要爹爹您参他一本,他必定收到陛下惩罚。”
“你还真看得起你爹,对,陛下是对你爹看好一些,但打你那位可是陛下的长子,再过几天就是太子了,你还要让你爹去为你做主吗?”
杜荷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,在杜如晦面前装可怜。
“可是爹,我心里不舒服。”
杜如晦把手里的茶杯放下,摸了摸杜荷的脸,然后一巴掌甩在杜荷脸上。
“啪!”重重一巴掌把杜荷都给打蒙了,刚刚消肿的脸颊又肿胀了起来,嘴角流下了鲜血,杜荷全身颤抖跪在地上。
他知道,自己的父亲是真的生气了,平日里自己做错事都不会如何动手打他,如今他最害怕的一幕出现了,脸上没怒气,出手很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