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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这般辩驳,定是因为心虚,我沈家怎么会娶你这种荡妇!”
沈聿铭气急败坏,举着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上前便是要动手打人。
叶纭姿眸光一凛,抬脚朝沈聿铭胸口处踹去。
沈聿铭昨日被惊吓一夜,今日叶纭姿又是忽然动手,沈聿铭躲避不及,被叶纭姿踹翻再地,脑袋直接撞在了门柱上,瞬间肿起了一个血馒头一样的大包。
“荡、妇?”叶纭姿不疾不徐的重复这两个字。
她嗤笑一声,忽然起身,朝屋外走去。
“叶纭姿,你要去哪里!”
沈聿铭不明所以,只好捂着胸口和脑袋,跟在叶纭姿的身后,只见她轻车熟路,去了沈氏的祠堂。
沈家世代忠勇,在朝被封武安侯。
沈家老太公和叶家老太公是八拜结义的世交,叶纭姿与沈聿铭通婚,自然要来祠堂祭告沈家老太公的在天之灵。
昨夜,她从沈司晏屋里出来以后,顺道来了一趟沈家祠堂,不仅给沈家老太公上了香,还留了叶家老太公的信物在沈家老太公的牌位后面,为的就是在此刻来打沈聿铭的脸。
叶纭姿拿出信物,不疾不徐的和沈聿铭解释:
“这信物是我昨日放的。”
“祠堂里负责看守的管事可以替我作证。”
没想到叶纭姿还有这一手,沈聿铭当即说不出话,嘴唇噎蠕了半天,才闷声道:“既是为了祭拜之事,那为何不等我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