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李婉晴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,便道:“好了,差不多了,可别让那位崔良娣久等了,不然她又该找茬了。”
而外面翠竹接了命令快速走到院中给崔彩屏行礼道:“奴婢给崔良娣请安!我们家夫人因为今日不曾出门,所以未曾更衣、装扮,正在梳妆,所以先让奴婢迎您进花厅。”说着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听了翠竹的解释,崔彩屏不由得嗤笑:“我还以为你们这碧落院的奴婢都是不懂事的,没想到还得是李良娣身边亲自带出来的人教养好啊!”
翠竹怎么会听不出她阴阳怪气,于是道:“崔良娣谬赞了,奴婢愧不敢当,只是她们也不过是低阶的奴婢,不敢擅自做主罢了。”
崔彩屏闻言虽然生气,但毕竟她是来找李婉晴合作的,不能连人都没见到就闹掰了。她便只能强压火气道:“还真是伶牙俐齿啊!”
说着便走到了花厅,翠竹让崔彩屏稍坐,没多会儿她便带着人上了茶点。
大约又过了一刻钟,李婉晴才姗姗来迟。
李婉晴轻移莲步,缓缓走进花厅道:“真不好意思崔良娣,今日也没出门,所以也没有梳妆,耽误了些功夫,让你久等了。”
崔彩屏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:“无妨,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实在闲着无聊,王妃不太喜欢我,郑孺人那里她一向跟王妃亲近,自是也不喜欢我,如今我又不能随意出府,所以只能来找你了。”
李婉晴落了座,听着崔彩屏的一番诉苦便道:“哪里有崔良娣说的那么严重啊?你若是想要回娘家,时间长了回去一趟王妃定是准许的。前两日我便和王妃说了,就回了趟娘家。”
崔彩屏认为她这明显是在显摆,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,不过很快她便恢复了神态道:“但也不能老回娘家不是?在王府上咱们都是妾,都得在王妃手下讨生活的,所以我想着之前确实是我不对,不应该想方设法的害你。这不,我给你带了些礼物来赔不是,还请你原谅。”
李婉晴这便明白了崔彩屏的真实用意,原来是想拉拢她啊!不过既然她抛出了橄榄枝便听听她想干什么再做决定自己是否要接。
李婉晴便莞尔一笑:“崔良娣说的哪里话,其实当时若是你比我先侍寝,我也心里不舒服,只不过我可没有害人之心,顶多就是出言挖苦几句罢了。”
崔彩屏讪讪笑道:“呵呵,这……确实是我的方法欠妥,所以才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嘛。”
李婉晴道:“既然崔良娣诚心道歉,那我再不接受便是不识好歹了。”李婉晴便示意翠竹、梧桐去接了礼物,打开盒子一看,竟都是她喜欢的东西。
凤凰非梧桐不栖,非竹实不食,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,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,凤舞九天,傲啸苍穹!书友扣扣群: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,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。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,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。......
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,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——拔出石中剑,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,秦皇陵运作,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,天空城降临,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,瓦伦蒂诺加冕,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,诗仙拎酒笑醉,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,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“救世主在此,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!” 宗鹤手持断剑,爬上天空王座,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,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,手握不灭王权,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,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,万籁俱寂 “结束了。” 他傲慢地轻笑,“我才是最后的赢家。” 注意,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,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,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,特此注明。 早期作品,笔力不足,谨慎观看...
白光现世天启降临,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,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,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,没人要的垃圾他要,有坏人要的垃圾,他就杀了坏人再要,杀杀坏人捡捡垃圾,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,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,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,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......
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,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。 再见李景恪,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,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,像磕了个头。 那人说:这是你哥,快跟他走吧!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。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,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,就继续奔腾向前吧。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。 - 1.【无血缘关系】年上HE,攻比受大6岁 2.故事背景云南大理,养弟弟日常,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。开始有点穷,会致富的。...
这个世界的觉醒者,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!而技能树上的技能,通过不断的修炼,会被一一掌握,而每个觉醒者,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,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。但是,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,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。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,但是自己!尼玛,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!......
世人眼中,扶夏冷僻孤傲,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,叫人不敢轻易肖想。 褪去铅华,他却自甘折翅,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。 8年蹉跎,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。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,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。 男人彼时不答,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,只道:“最近是不是累了?出去玩上几天吧,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。”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,扶夏手中画笔一滞,这才恍然明白——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? 只是不愿将戒指,送给自己罢了。 夏至暴雨,花园尽毁。 如季晏承所愿,扶夏后来真的走了。 不是度假,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,没有带走任何行李,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。 异地他乡,两人再度重逢。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,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,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。 扶夏问他何事,来人唇齿微颤,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。 一年花期又到,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:“宝宝,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,可不可以,跟我回家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