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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家丁瞧见摄政王要走,立即进来,七手八脚麻利地将餐桌椅、茶盏都收拾了。
“谷先生说云瑶需好好休息,换床,睡不着。”云瑶抬起青葱般修白的手指,指着她睡了四天的罗汉床说。
“也好。”南宫聿点点头,淡淡的话音落入云瑶耳畔。
云瑶刚觉得满意,就被南宫聿后面的话惊得不轻,“路太远了,谷子易说云瑶不能劳累,本王抱云瑶回碧落阁。”
南宫聿说着就朝云瑶走近,云瑶不迭后退,急切摆手道:“别闹......”
南宫聿未有动容,也不多话,堪堪走来。
打趣玩笑从不属于摄政王。
顾不得是昏睡还是清醒,四只羊是赶,五只羊也是放,四天五天没差别。
她一咬牙,绕过南宫聿直接朝床跑去,边跑边说:“云瑶觉得摄政王说得对,更深露重不易夜行,今晚还住这儿。”
南宫聿停下脚步,在云瑶没有看到的时候,嘴角微翘,俊逸非凡。
倒药回来的衣容站在旁边犯痴,摄政王笑了?
衣容抻长脖子往殿里瞧,没看到可笑之处,或许是她眼花?
当衣容不禁再看向南宫聿时,见到的是南宫聿锋锐的眸光,衣容心一颤,摄政王太可怕了!
衣容不敢深瞧,倏地垂眸,没有看到南宫聿凌厉地眸光扫向榻中小桌上散落的孔明锁。
......
翌日清晨,云瑶起身走到珊瑚长窗前推开,后园花不多,碧草如席,绿树成荫,池水环绕,清新怡人。
衣容端来水,云瑶洗漱完,衣容再端来盛着一套衣服的银盘,脸上挂着不悦汇报道:“辰时未到,惊风送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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