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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光头仍然不敢乱动,木偶一样站了有三分钟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这时光头动了动鼻子,皱着眉头看向我。
我知道他什么意思,因为我也闻到了,一股浓浓的大蒜味……
妈的,对啊……它想闻到我们本身的味道不容易,但整个山里大蒜味的活物就我们仨,顺着蒜味儿可不就找着了?!
难道我们真是蠢货?
与此同时,树干的右后方传来一声细微的踩草声。
光头眼眶都要瞪裂了,我俩赶紧蹑手蹑脚的贴着树干往左移。
结果挪着挪着,站在左边的光头却正对上一张熊脸,鼻子都差点儿对上。
这一幕别说光头,我都差点儿尿出来。
这狗娘养的竟然搞声东击西这一套!
光头终于忍不住大叫声:“我日你妈呀!”
话音未落那熊一爪子挥了出来,带着一股罡风。
光头块头虽大,但生死攸关的时刻身段相当灵活,一个下蹲就地滚出去老远。
我手里的枪管对着藏马熊就要扣动扳机。
原则上我绝对打不过它,但是现在原则在我手里。
“啪”的一声。
藏马熊一巴掌拍开了黑黢黢的枪管,别说扣动扳机了,差点儿没给我手指头撅断,枪托怼在胸口上直接把我怼在地上。
我的尊严和屁股碎了一地,枪虽然够快,但我他妈不够快啊!
可能是觉得我手里的东西比较危险,又或者是记恨光头拿雄黄呛它,它又去追光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