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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如今,他都记得那一天上午他的心多冷,他和伊桃,还有另一个青年,所待的b超室的空调有多冷。
而最冷的,当属那天,医生交给他的b超单,以及那句话:“早孕两周加一,但很可惜,孩子已经没了,女生得赶紧做清宫手术。”
之后,医生接了个电话,离开了b超室。
他看着手里的单子,看着旁边床上,眼睛肿成了核桃又准备哭的伊桃,他头晕目眩。
不太理解伊桃她哭什么?
该哭的不该是他么?
他付出真心想要娶的女人,和他掏心掏肺的兄弟,在他买的第一套房里,有了孩子。
可他当时内心却涌不出任何的波澜,就好似心脏被千斤巨石所压,正在失去所有的生机。
“阿让……”伊桃从床上下来,不顾腹部的耦合剂还没擦,步伐踉跄走到了他面前,攥住了他的衣摆,“这一家肯定也搞错了,我和萧易没有,孩子是你的!”
他静静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那张脸白皙的没有一点瑕疵,平日里他爱不释手总想多吻,但又总是轻轻的。
她娇嫩的像朵儿花,稍微用一点力气,就会出现红痕。
可现在,她浅色长裤上却又一次渗出了猩红到令人胆寒的血。
那抹红色让他更加眼晕。
他从她手里拽出自己的衣服,避开了她,目光落在了另一个青年,萧易身上。
两人目光对上时,之前他刚回到家,听到萧易在睡梦中所呢喃的那声“桃桃”似乎还在耳边。
萧易是他年少认识,后来又分开的发小、玩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