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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三四天,甘草还没有向谢绫回禀茉莉花的事,谢绫也快等的不耐烦了,正想着让小安子去查算了,小宫女通报甘草求见。
等甘草进来以后,谢绫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,让抱玉扶起她,但是没有像以前一样赐座。
甘草自己也知道她此次办事不利,若不是谢绫机灵,察觉有问题,那来日便是母子俱亡,月份这样大了可不是小产能解决的事。
所以谢绫没有赐座,甘草也不敢表现出不满,若无其事的向谢绫禀报:“回小主的话,奴婢细细查了一应人等,最后发现正殿伺候的红花有问题,与其同一屋里的宫女告发她箱笼里多了一百两银子。”
“奴婢这才派可靠的人盯着她,发现这奴婢入夜悄悄出去,到后院墙根地下取出一个瓷瓶,之后到前院把里头的东西撒在花上,最后再悄悄回去。”
甘草一边说一边观察谢绫的脸色,但最后放弃,因为无论她说什么,谢绫都面不改色,又接着问:“奴婢已经把她捆了扔在柴房,小主看怎么处理?”
“问出是谁指使的了吗?”谢绫不紧不慢的问。
甘草顿了顿,这才开口:“奴婢对她用了刑,但那贱皮子死不松口,看没了办法,奴婢又去查她的家人,发现,发现……”
看甘草吞吞吐吐,谢绫倒是没什么感觉,她额娘和抱玉两人皱紧眉头。
好在最后甘草还是说了:“奴婢发现去年她家里人生病,是景仁宫的剪秋姑姑给的银子……”
甘草虽然没下结论,但屋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,谁不知道剪秋是皇后的心腹!
谢绫脸色变都没变,依旧温和的对甘草说:“劳烦姑姑了,红花就让小安子接手,姑姑对外就说安排她在后院伺候,这事先别漏出去。”
“奴婢明白,”甘草福了福身,“奴婢捆她的时候是在夜里,没有走露半点风声,旁人这两日只以为她是病了。”
谢绫点点头后不说话,甘草识趣的退下。
看甘草出去,额娘问:“贵人打算如何?”
谢绫笑了笑,“就算现在把红花送进慎刑司,也不过是要了她的命,但背后的人又不知道会使什么阴招,还不如一切如旧,等我平安生产后再做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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