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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了一场给麻吉看的戏。
我党的早期革命队伍中,社会中低层人员最多,变戏法唱曲的下三滥行业,倍受社会白眼,大多看透了社会本质,参军的参军,入党的入党。
能人异士虽然抵挡不了枪炮刺刀,但玩弄些人心上的手段,轻而易举。
秘书开着车,十几分钟后,还没看见那个地方。
“少佐,咱回吧。对方是不是骗我们?”
麻吉冷笑,“不会错,地上有轮胎印,很新。继续走。”
又过了十几分钟,天色已经暗了。
“少佐——”
“继续走——”
又过了十几分钟——
秘书闭上了嘴。
两人都看见了远远的一个小院。
那里有隐约的灯光。还有点点人声喧哗。
找对了!
麻吉舔了舔舌头,说道:“你在车里等我。”
帝国军官,决定孤身犯险。
他虽然性格恶劣,但战术修养极高,一路上急行军,速度快,没有耗费多余的力气。
最终到了院子外。他隐约闻到了饭香。
咕噜噜。
肚子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