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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菱,我要个孩子。”
不等她应,他单手桎梏住那细白的颈,偏头,再次贴向她。
他的动作很轻。
似蜻蜓点水,似雨吻花蕊。
苏菱抬手攥住了他领口的衣襟,可他却随着她五指蜷缩的力度,利落地挑开了齿关,侵占了那心神向往处。
原来唇齿相依,竟是这般好滋味。
萧聿落在她胯上的手越来越紧,她抵在紫檀边座插屏风上,似乎喘不过气,本能般地“唔”了两声。
可这样令人心醉的咛语,犹如娇嗔,让人目光不由更暗了几分。
他松了口,深深呼吸,哑声道:“我抱你去后面?”
画舫的包厢内一地红毡,幔帐高挂,彩屏张护。
这紫檀边座嵌灵芝插屏后是一张拔步床。男人口中的后面,指的便是那张拔子床。
苏菱的手抵在他的胸口,看着他眼睛,摇了摇头,“别在这儿……”
这里是画舫啊,四周都是人,别说沐浴,她连身换洗的衣服都没有。
更何况,他们至今都没圆房。
萧聿低头又啄了她一下,同她耳语:“那我们回去?”
苏菱木讷点头。
他们离开画舫,翻身上马,那夜的风很大,可她耳畔的呼吸却很轻。
他一手拉着缰绳,一手轻扶她的腰。
马蹄声不紧不慢。
好似他的人也是一样,永远都是这幅不慌不忙,冷静克制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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