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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怀疑,她已经把替身的躯体做好,只等他放入中枢。纵观整个联邦,现在还有财力做仿生人的财阀,也就只有她了。
无论从法理角度,还是现实角度,他的合作对象,都只能是她。
祁染想,对他的联络,她大概已经恭候多时了。
“你的第二个条件呢?”伊文问。
在这一瞬间,祁染脸上一直阴冷、嘲讽的神情,忽然柔和下来。
“放他自由。”他说。
伊文沉默了,她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“战争已经结束,他不想再做钟长诀了,”祁染说,“按照他的意愿,给他一个新的身份,让他做他想做的事。”
伊文欣然同意。
“不过,”她说,“你能保证那个劳伯·贝肯的复制品按你说的做吗?它可是个觉醒人格的人工智能啊。”
祁染皱了皱眉,像是被冒犯了。
“我是它的制造者,”祁染说,“只要我想,就能让它绝对服从我的命令,哪怕我让它去死。”
听到“绝对服从”四个字,伊文忽然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场爆炸。她交叉双臂,饶有兴味地说:“你不是很遵守机器伦理吗?”
谈判已经结束了,祁染并不想久留。
他站起身,随意地丢下一句,就切断了联络:“物件而已,又不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