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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里安僵住了:“我……我从某些途径打听到了这些消息,但是我……”
奥克斯利扯起嘴角微微一笑:“没有证据?好吧。这场大火令所有人都想了解人鱼研究小组究竟做出了哪些实验,为什么自从人鱼研究项目开始,不停传出耸人听闻的案件,今天,我们会为在座的各位做出详细的解释。”
说完,奥克斯利看向乔,后者立刻操作起审判室的全息投影,那些始终处于严格保密的人鱼研究实验终于向人们掀起一角——以研究所想要的那种方式。
通过投影,道里安看见亚当、夏娃、该隐、亚伯甚至西尔维,每一条人鱼都健康活跃地在水箱里游动,甚至还有研究员与人鱼进行交流的有爱画面,没有人鱼遭受迫害。
而关于道里安的指控,首先是该隐的断尾实验,乔放出了部分图片。
“因为实际画面较为血腥,我们为诸位打了马赛克,但即便如此,诸位也可以看出来该隐尾巴上的伤口溃烂得有多么严重——这是人鱼在试图挣脱陷阱区电网时所造成的伤口,它迟迟没有愈合,我们谨慎地使用了一些药物,但结果并不乐观,那伤口已经溃烂到会威胁人鱼生命的地步,我们不得不这么做,只是接下来我们仍旧没能控制好伤情,人鱼尾巴上的断口持续溃烂,导致我们不得不继续切断他的尾巴……这也从侧面印证了研究所对人鱼进行实验的必要性,如果我们停止探究人鱼的身体奥秘,那么我们同样也无法挽救另一条受伤人鱼的性命。”
道里安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些“证据”,他觉得荒谬无比,几乎要笑出声。
“至于夏娃和亚伯的联合实验,这的确是研究所的失误,这是组内研究员基于几个月来对人鱼习性观察的过分自信。当时雄性人鱼亚伯进入求偶期,出于人道主义,我们将雌性人鱼送进他的观察水箱,既能帮助人鱼缓解发q所带来的痛苦,同时这也是一次了解人鱼繁衍的好机会……”
道里安忍无可忍:“荒谬!是你们朝水箱里释放了大量的促生剂和致幻剂强迫人鱼发q!”
“证据!你有任何证据吗道里安先生?”乔不紧不慢地反问道里安,在后者的静默里,他继续了自己的解说。
“但是谁也不能预料到人鱼的交配过程过于激烈,亚伯直接咬断了夏娃的脖子……这是一部分实验视频,我们同样进行了特殊处理。好消息是,我们发现人鱼具有无比强大的生命力,即便失去头颅,心脏依然跳动,如果以心跳作为评判标准,那么夏娃此刻仍旧的确‘活着’。”
全场哗然,而道里安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底骂出一串脏话。
“目前为止,人鱼研究小组已经在人鱼体内发现了近十种病毒抗体,而对于它们特殊身体构造的研究,也有了相当一部分成果,相信这对于未来人类医药学发展会有相当大的帮助。”
接着乔顿了顿继续道:“至于我们即将与康斯比研究所进行的合作,道里安先生恐怕不知道详情。就在上个月,康斯比研究所已经陆续捕获了十一只人鱼实验体,为了进行人鱼的群体性观察,我们计划将西尔维送往康斯比。”
“现在,我要反问被告。”乔风度翩翩地朝道里安微微躬身,“尊敬的研究员先生,不论你从何处获得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消息,为什么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向同僚或者所长求证,而是选择听信谣言,一心只想放走人鱼?这一切是有人误导,还是你的个人臆想?”
道里安愤怒地站起身:“这当然是因为……”
乔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:“因为你已经在人鱼的蛊惑下失去了理智,你和你那位犯下虐杀案的助手一样,被那条邪恶的银尾人鱼控制了大脑,你听从人鱼在你脑子里下达的指令,千方百计地想要放它离开实验室,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,可实际上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
“道里安先生,你早就被控制了,你是个无药可救的精神病患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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