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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敏和花浅过去后,细细瞧了下,张开大大的眼的三少爷,脸上的确是有笑容的。瞧久啦,花浅也喜得轻轻摸了下三少爷的脸,嫩嫩的细细的肌肤,让花浅不敢再摸下去。花语已松开了花浅的手,两眼细瞧着弟弟,只听得花伯母说:“语儿、你要跟伯母过去啦。”花语直摇头,说:“伯母、我再瞧瞧弟弟。”这个弟弟的降生,最喜的就是花语,天天一大早就来瞧弟弟,晚了到睡时才肯走,花母瞧后只想留着花语在房中,可是花伯母和花父都不肯,说是花母现在身子还没好,不能让语儿吵嚷了花母。
几人正瞧着,听得外面有脚步声音,见推门进来的花安行夫妻抱着小婴孩,过来向花伯母和花父、花母问安。花伯母笑着点头,从花安行的手里接过小婴儿,并排放到小床上,直见两个小婴儿,一样的大眼睛,一样的笑容。喜得大家围在床边不肯散去,还是花伯母说:“大家退退吧,让他们叔侄两个透透气。”听得这话,众人赶紧退开去。
花父见众人全退了,就上前去细瞧两个小婴孩,花语用手去轻摸小小孩子的脸时,花父口中直道:“语儿、轻点轻点。”花母招呼着大家坐下后,对着花安行说:“行儿、我不是和你说过吗?虽然靓儿是出了月,身子还是要休养的,让你们免了请安。”花安行听后还未开口,就听到靓儿嫂嫂答着:“娘亲、不怪他的。都怪我见了外面第一场雪,高兴啦,就想抱着小孩子让他也见识下。”
花母听说第一场雪,脸上也喜啦,站起来还没动。就听到花父对花母说:“我等会也会抱小三去外面瞧下雪,你就不用啦,你还是在房中吧。明年再瞧也是一样的。”转过头对着花安行说:“行儿、下这么大的雪,下次别让靓儿出房啦。”花安行口中答:“是、爹爹、娘亲我记下啦,不会有下次啦。”
花敏和花浅见花父也离开了小床边,就过去和花语一起去瞧两个小婴孩。要不是婴孩身上的衣不同,真真是分不出谁是谁。见两小婴孩一会扁嘴,一会咧嘴笑,瞧得三人直轻叫着:“嘻嘻、扁嘴啦、笑啦。”花浅耳边听得花父对着花伯母说:“嫂嫂、爹爹传信说,过几日要回到府,要麻烦嫂嫂叫人收拾下院子啦。”听得花伯母答:“弟、你这话说得太见外啦。这事我会吩咐下去的。”正听得起劲的花浅,冷不防听到花父叫自已:“浅儿、过来。”
花浅愣了下,反应过来的走到花父面前,花父对着花浅却是一脸严厉的说:“浅儿、爷爷要回来啦。爷爷疼你是好事。但浅儿、你该学的还是要学,不要爷爷一回来,就放任自个啦。”花浅听得暗忖,真是无妄之灾啊,不过还是点头答道:“爹爹、浅儿知啦,不会贪玩的。”花父听后,脸色好看点的说:“浅儿、你有空也多点时间陪陪爷爷。”花浅乖巧的点头说:“爹爹、我会的。”
爷爷将到来,让花浅对他很是好奇,府里人个个也是高高兴兴的。府里人人见花浅都会说,爷爷最疼的就是花浅。花浅听这事后,真是觉得想不通的。一般来说爷爷奶奶最爱的就是长孙,没理由会是自个这个排中间的人啊。问花敏,花敏很是肯定的说:“爷爷最重视的是大哥哥和哥哥,但最疼的却是你。比疼大哥他们要多不知多少,你在爷爷面前说啥说是啥,有时大哥哥他还要让你去爷爷面前,帮他说话的。”花浅听后才知,原来爷爷在府上时,自个就是小霸王。
花浅很是盼望着,早早见到爷爷。一个下大雪的早上,小草打开院子门,迎进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,花敏在第一眼见后,就喜叫:“爷爷、你回来啦。”花浅听后,跟着花敏叫:“爷爷好。”那男人听得花浅叫得如此生疏,眉头皱起来啦。院子外面传来许许多多的脚步声音,豆子连忙将院子大开着,只见花父和花安行匆匆忙忙过来,后面跟着一些管事的,花家父子对着中年男子行礼叫道:“爹爹好、爷爷好。”直听得一阵了叫声:“老太爷回来啦、老爷回来。”
花家老太爷一回府就奔向花浅的院子,一个个都觉得是天经地意般的样子。让花浅瞧后,只觉得好生有意思。只见花父朝自已示意着,花浅也赶紧开口说:“爷爷、天冷。我们陪你去大厅坐吧。”花家爷爷很是怪异的瞧了瞧花浅,点头往外走。花家父子和花敏、花浅也跟着一起往外去。
正文 第五十四章往事如烟
雪花飘飘啊,雪花飘飘啊。花浅和小草往爷爷院子去的路上,花浅嘴里就念着这句话。还好的确是雪花飞舞,小草一边擦拭飞到脸上的雪花,一边和花浅说:“小姐、今天晚啦,老太爷的那套拳脚怕是要打完啦。”
花浅是斜着眼瞅小草的,小草自从和花浅跟着花家爷爷练拳脚后,对花爷爷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般,每时每刻只要提起花爷爷,小草两眼都放光。当初学拳脚时,是一群人一起跟着学花爷爷说的养生拳脚,到后面各找各的理由不学。反而是花浅因爱极爷爷打拳时姿势优美无人能敌,而坚持下去。小草跟着陪练,却是越练越用心,又给花爷爷夸她有天赋,更加学得卖力啦。
花浅和小草进爷爷院子时,爷爷的拳的套路已打完啦。花爷爷正和何管事夫妻说着话。花浅进去后,大声叫:“爷爷好。”花爷爷听后,很是高兴的说:“浅儿、好。今天中气足。”小草跟着问好后,很是不平的瞧了一眼花浅。花浅见后,对着一边的何管事夫妻打招呼后,自个去倒了热水喝,笑着对爷爷说:“爷爷、小草要打拳给你瞧,拳路到家没?爷爷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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