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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敏和花浅闲散的坐在纱罗棚内,两人瞧着柏林新的书信。一边瞧一边姐妹两人笑。花敏说:“浅儿、没想到柏大哥这么稳重的人,能写出这样有趣的事来。”花浅“嘻、嘻、嘻。”笑着说:“敏姐姐、我不是和你说过吗?柏大哥说话好有趣,而且懂得多,还不会和大哥哥那样严厉说话的。”花敏点头说:“浅儿、还好他给你信,这样我们可以知好多新鲜事。”花敏和花浅两个在纱罗棚里,尽兴说笑着,也知府上现在忙,大人们都不会有空理她们的。
“敏儿、浅儿、啥事这么开怀,可以说给哥哥嫂嫂听吗?”花安行夫妻两人,笑着站在纱罗棚外,花敏和花浅两个连忙站起来,走到棚门边扯开纱罗棚的纱罗。让花安行夫妻进来,豆子和小言提来茶水,倒上给花安行夫妻后,两人出棚再把纱罗围好。花敏和花浅高兴的瞧着兄嫂,花敏问道:“哥哥、嫂嫂、你们不是很忙吗?怎能有空来瞧我和浅儿啊?”花浅很是自觉的将手轻放到嫂子的肚子上,花安行狠狠的瞧了花浅几眼,花浅仗着有嫂子挺自个,理都不理哥哥这岔。
花浅用手摸了又摸嫂子,越来越大的肚子;等了又等,就是不见肚子的小人,踢自个手的感觉。就和嫂子说:“嫂嫂、他现在有没有踢你啊?”嫂嫂摇头,笑着说:“他现在还小,只是偶然才会有踢下的。”嫂嫂笑得春guang明媚般,有母亲的高贵和温馨。把花浅瞧得傻啦,很是感动地对着嫂嫂说:“嫂嫂、你笑起来真美。”听得嫂嫂脸红,花安行从另一边伸手过来,轻打下花浅说:“你连自个的嫂嫂都要乱说话。”花浅松开放在嫂嫂肚子的手,白了一眼哥哥说:“哥哥、我是你妹妹啦。而且是我说的又是真话实话”
花安行听后,说:“浅儿、你在自家可以这样,以后到了别人家,一定记得要慎言。听得花浅直叫着说:“哥哥、现在姐姐才要订亲,我还早呢。”花安行夫妻两个瞧下花浅,轻叹气。花浅瞧下兄嫂,目光再穿过沙罗棚,直瞧到碧蓝的天空,低头小声对着花敏问:“敏姐姐、我瞧这天空碧蓝挺好的,姐姐订亲的那日子,一定会阳光明媚的。可是我听到哥哥嫂嫂两个叹气,别是我听错啦。”
花敏瞧着兄嫂还在对看,也小声的答:“浅儿、没听错,哥嫂他们刚刚的确是叹了气。别是给你气成这样。”花浅用手捏了下花敏的脸说:“他们都习惯我这样啦,一定是有别的事。”花浅松开捏花敏脸的手后,笑笑对着花安行说:“哥哥、你们是不是有事没说啊,你们说吧,我和敏姐姐听着。”
花安行张口想说时,又让嫂嫂扯了下,就闭了嘴唇。花敏摸着脸说:“嫂嫂、你想骂骂浅儿,你骂就好。你自个要当心身子。”花浅听后,只觉得花敏也是小人一族的。做嫂嫂的听后,笑着说:“浅儿也挺好的。我没啥要骂她的。我和你哥哥只是顺便,来瞧瞧你们两个的。”
花敏和花浅瞧兄嫂两人这样说,当然是高兴的,府里这么忙时兄嫂有心来看她们,不管怎样都是好事。花浅瞧到放在桌上柏林的信,就笑着对兄嫂说:“哥哥、嫂嫂我给你俩,瞧下柏大哥的信,写得有趣味极啦。让你们也高兴下。”便将信递过去要给花安行。花安行从花浅的手上,接过信,瞧后也笑着说:“没想过柏大哥,这人的信真真写得有趣。”就递给花浅的嫂子瞧,嫂嫂瞧信后,笑说:“你瞧信里将人写的生动极啦,这对话真有意思。”
花浅瞧着兄嫂两个也喜欢柏林的信,就高兴的说:“哥哥、柏大哥、懂得真多。下次要时能再见柏大哥,到时一定叫他多说点外面的事听听。”花安行听后,笑问:“浅儿、你喜欢柏林大哥啊。”花浅点头说:“柏大哥风趣,为人刚正,处事大方,而且他说话有趣。”花安行听花浅说后,深深的瞧了瞧花浅,就扶起自个的娘子说:“敏儿、浅儿、有空你们就多练练字,我和你嫂嫂还有事,我们就走啦。”说完花安行不等小言靠拢,自个掀起纱罗。花敏和花浅对看,又听到院子外,隐隐约约传来嫂嫂的话:“算啦,说不说,都已经改变不了结果,你已尽了你的心,现在只有认啦。”
花敏对着花浅说:“浅儿、我觉得哥哥嫂嫂,是有话要对你的。只是那话不好出口的。”花浅听后笑花敏:“敏姐姐、你别太敏感啦。他们只是过来瞧瞧我们的。府里现在这么忙,就我们两闲人。哥哥嫂嫂就和他们说的样,只是忙时抽空来瞧下我们俩人的。”
花敏想想后,也觉得自个想多了点。笑说:“浅儿、说得也对,姐姐的亲事,和你有啥好说的。真真是我多想啦。”花浅笑着答:“姐姐和叶大哥天生一对,你瞧府里这阵子人人都是高兴的。敏姐姐、几时你也让大家高兴下。”
花敏早让花浅培养出来啦,脸都不红的说:“浅儿、姐姐订了亲,我的早订啦,下一个就是你啦。”花浅听得只摇头说:“敏姐姐、你现在这样真不好玩,脸都不红下啦。”花敏听后,叫道:“浅儿、好好的一个我,让你害成今天这样,你还有话说。”花浅听后笑个不停。这人自已要变,总会找个理由让自已心里舒服的,而自已就是花敏最好的理由。
正文 第四十章订亲(1)
早上凉风习习。花敏和花浅最喜早晨,坐在院子里的纱罗棚里,姐妹俩个静心的书写着字。豆子和小言、小草通常也会在杂事做完后,跟着在纱罗棚里看书,或者认字。花浅刚开始时,见她们可以这么大方在外面做这些,私下里就问过花敏:“敏姐姐、府上的丫头小子们都可以认字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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