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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敏和花浅、花安远三人在房里,听到院子里花伯母的说话声音:“柔儿、你怎么啦?脸这么红。”只听花柔答道:“伯母、我没事。只是有点热。”三人听后,“嘻嘻哈哈”的笑着走出了房。见花伯母后问好:“娘亲(伯母)好。”花伯母笑着应承。花柔瞧着这姐弟三人瞧着她笑,就和花伯母说:“伯母、我先走了。”说完快快出了院子。花敏和花浅、花安远更加嘻嘻哈哈的笑闹着。花伯母瞧着这三人说:“敏儿、浅儿、远儿、你们在姐姐面前淘气了,是不是啊?”姐弟三人说笑久啦,是很有默契的,花安远就说:“伯母、我和姐姐们都不敢在大姐姐面前淘气的。大姐姐会说人的。”说完后,很是得意的瞧着两个姐姐。花浅见后,也点头说:“嗯,伯母、远儿说得对的。”花敏只笑不说话。
花伯母拉过花安远的手,瞧了瞧后说:“昨晚没事过了就好,远儿,这样子后天你就可以去瞧你娘亲,免得你娘亲担心。”花浅听后就说:“伯母、你在院子里坐坐,我去和娘亲问安,就来。”本来花浅也不用这样天天要去问安,是花母不舒服只能卧床,花浅才天天一大早去向花母请安,让她放心点。这时间去,已是晚了点。花伯母点头说:“你就快去快回,敏儿就不要一起去啦,就说是到我院子里,我将你留久了点。”花浅听得点头说:“伯母、我知啦。”说后就快快出了院子,去花母院子里。
花浅到时,兄嫂刚好从花母的院子里出来。花浅叫了声:“哥哥好、嫂嫂好。”两人点头,直叫花浅快快进去。花浅进去后,花母半靠在床上,瞧到花浅问:“浅儿、今天晚啦,过来让娘亲瞧瞧。”花浅过去后,花母将手放到花浅的额头后说:“浅儿、你的眼有点红,没睡好吗?”花浅笑着说:“娘亲、我没事的。只是昨晚做了梦,没睡沉。”花母听后问花浅:“浅儿、是很可怕的梦吗?害你没睡好。”花浅笑着抚了抚花母的手说:“娘亲、不是可怕的梦,只是梦里高兴笑醒的。”花母听后笑啦:“你这孩子,早上就晚起点,呆会再去补睡下。”花浅点头说:“我不是想着要来瞧娘亲吗?只是刚刚在伯母的院子里,和语儿玩久了点。”花母听后想起来说:“远儿、刚刚又叫丫头过来说,他不来啦。”花浅接过话说:“娘亲、我等会去他院子里帮你骂骂他,可好?”花母用手弹了弹花浅的额头说:“浅儿啊、,你就会哄娘亲高兴。”
花浅和花母又说笑了几句后,瞧到花母有点累啦,就扶着花母睡下。出了花母的院子,花安行夫妻在院子外等着花浅,三人走远点后,花安行问花浅:“娘亲有没有问远儿啊?”花浅说:“哥哥、娘亲以为远儿和平常一样的。”花安行点了点头后说:“我和你嫂嫂今天就不过去啦。”花浅瞧着花安行说:“哥哥、你放心,有我和敏姐姐呢,我呆会去接语儿一起去。”嫂嫂听后说:“浅儿、你不能接语儿过你那儿的,语儿太小啦,到时说给娘亲听就不好啦。”花浅摸了下头说:“嫂嫂、多亏你提醒啊,我都忘了语儿太小这事啦。”花安行听后,用手拍了拍花浅的头说:“你这样,能让人放心吗?”花浅皮皮一笑:“哥哥、嫂嫂、我是小事健忘,大事明白的。”
花安行夫妻瞧着花浅,真是服了,这话也只有花浅可以说出口,而且是不脸红的。花安行直叹气:“浅儿啊浅儿,你这样要嫁人,让哥哥嫂嫂不会放心的。”花浅听得脸红,小小声音说:“我不嫁,我就赖着哥哥嫂子。”花安行夫妻听了这话,只有对看的份。还是嫂嫂白了一眼花安行后说:“我们浅儿也是会长大的。”
正文 第三十七章纱罗棚
天气惭热起来,花敏和花浅两人常爱在院子里闲坐。每日里多半时间在院子里,练字看书做针线活。就是花柔有时要和她们说点事,姐妹俩个也要赖在院子里不进房。花安行听说后,就叫何管事,帮姐妹俩个搭好一个透风的纱罗棚,里面坐多几个人还绰绰有余的。喜得姐妹俩个手牵着手,高高兴兴的去了花安行的院子里,去谢谢哥哥这一大恩情。
花敏和花浅进到花安行的院子里,高兴的劲还没有散开来。花敏和花浅一块处久啦,别的不好学,将花浅的冲动劲学全啦,两人进了院子后,瞧见花安行夫妻正在院子里闲聊着,花敏直直地对着花安行就说:“哥哥、你真是我们的亲亲哥哥,这下我和浅儿就舒舒服服啦。”花安行夫妻和花浅瞧着花敏,真是惊啊,原来文静的人发作起来,也是够呛的。听得花安行夫妻和花浅笑逐颜开。花浅笑着说:“天啦,敏姐姐、你还有这一招啊。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。“一边说,花浅还用手装腔作势的去摸,头还一边摇摆着装受不了的表情。
花浅的嫂嫂用手轻打了下花浅,示意花浅瞧花敏,花敏的功力还是弱了点,正低着头,望着地上不动,那脸红得红滋滋的水的都要渗出来啦。花浅见后,就去扯花敏的手说:“敏姐姐、你瞧哥哥可高兴听你说这话,高兴的都要笑掉大牙啦。”花安行听后,笑对着花敏说:“敏儿、我是真的高兴你这样子的。你就别听浅儿胡扯啦。”花安行说后,用手弹了弹花浅额头,花浅用手摸着额头说:“哥哥、你偏心对敏姐姐比我好。”说完还故意扭了几下,到嫂嫂那儿,又扯着嫂嫂故意大舌头样地说:“嫂嫂、哥哥偏心,你要帮我。”把嫂嫂笑得,直叫着:“浅儿、你别逗我啦,我肚都笑痛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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