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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甚摘下贺清淮的眼镜,又亲了他一下,“我也好喜欢清清。”
贺清淮:“……”撒娇的明明是李甚自己吧。
但不得不说,被年纪小的恋人撒娇的感觉很不错。
李甚在贺清淮家里待了一天,直到晚上才依依不舍离开。
“真想一直在你身边。”李甚抱着贺清淮的腰不撒手。
手试图顺着浴衣的边缘钻进去。
贺清淮拿住他的手腕,额角隐隐抽动,“李甚,你够了。”
昨天做的时候李甚没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,结果让他照顾了一天,李甚就像是占地盘的猛兽,恨不得在他身上所有位置留下他的印记。
“嘶——”贺清淮一抬手,浴衣布料磨擦,身前微微刺痛。
贺清淮推开李甚李甚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:“你赶紧走,现在不走,以后就别来了!”
李甚绝对是属狗的,贺清淮被咬的时候觉得还可以接受,然而李甚咬完没事了,他却对得继续承受密密麻麻的痛意。
尤其是在那么敏感的位置,只要碰到布料就会引来一阵让他分外难堪的感觉。
看出贺清淮是真的生气了,李甚立刻规矩起来,十二分乖巧地道别:“贺教授,明天见。”
“嗯。”李甚肯听话的时候,贺清淮还是很喜欢的,也会看他无比顺眼,然而这种时刻并不多。
休假结束,第二天上班前,贺清淮发现身上的痕迹淡了,但那两个位置还是不能摩擦,不然会很别扭,只能选择一件布料柔软的t恤穿上。
刚到实验室,李甚的电话便来了,“清清~”李甚拉长了尾音,听得贺清淮心头柔软,完全忘记了自己早上穿衣服时对李甚升起的怒气。
“你到了?”贺清淮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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