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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福非但没有同情,反指着疯狂扭动、满脸痛楚的司纪对聂小倩慎重说:“这便是现代的罂粟尔!”
司纪:“……”
气死了,他怀疑根本不是秦福打败恶鬼,是恶鬼打败秦福吧!
司纪不知道,自己还真误打误撞猜到了真相,痛苦蜷曲了一会后,也只能认命。至于恶鬼本鬼,已经在布置法场了——一会斋醮就在客厅做。
青福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,做斋醮前还特地沐浴、焚香,家里熏得香香的以后,等到恰当的时间,青福才掐诀念咒。
司纪也不敢捣乱,老实地坐在边上,待到他跟着青福的要求九拜三叩、上完香,再抬眼,他就觉得神像有所不同,石头的表面仿佛增加了一丝光泽,本有些瑕疵的面容也变得更加慈祥可亲,而且他身上也是微微一暖,是那种很难形容、在夏天里居然也让人浑身舒适的暖意。
成功啦?司纪盯着灶君像猛看,心中一时充满一种难以言表的信任、依赖,刚有所触动,就见结束祷念的青福垂着头,冲着旁边的法剑伸出手。
——赐个福?就远远赐个福??脸都不露一下的??青福不是那种爱提当年勇的人,只冷静地拔剑——
“我去,大哥!你要干什么啊!”司纪惊恐地扑来,聂小倩也跟着一块死死缠住青福。
青福冷静地说:“我觉得和灶君的感情比较生疏,我联络联络。”
用剑联络的是感情,还是生死啊!司纪死不撒手:“别了吧大哥!”
聂小倩则找准切入点:“妾看神仙们就连地位高如酆都大帝,都有批不完的工作,更别提要日日记录每户人家的善恶,年终还要一起奏报天庭的灶王爷了。联络感情得耽误多少工作啊——单是咱们一个省就几千万人。”
“……”青福也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文书,举剑的手不禁有些迟疑。
这么一想,是……是有点多哦,未见得灶王爷能比酆都大帝还闲吧?
青福不禁想起自己原本的世界,熟识的神明们哪有这么社畜,一个个闲得要死,多得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的事,那就装作没看见。
青福缓缓收手,算了,社畜难得,为什么要难为社畜。
他转过头对着司纪:“那你还在这磨蹭什么,做饭去啊。”
司纪:……所以为什么到最后受伤的却是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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