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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耀猛的一僵,完了,整天照镜子,忘了照照后背了。
“我后背怎么了?”夏耀故意装傻。
袁纵手抚着那两道勒痕说:“自个受伤了都不知道?”
夏耀含糊其辞,“那个……没准是那天摔的时候不小心刮了一下。”
虽然看起来更像是绳子勒的,可袁纵还是没多问,单纯地警告夏耀:“以后你再这么不注意,老是往身上挂点儿小彩,我就让你挂个大彩。”
夏耀为了糊弄过去,没敢再多说什么。
回去的路上,两个人的脚步都在下意识地加快。
袁纵的步伐本来就大,即使调快节奏也显不出有多急促。夏耀平时闲散散走惯了,这一加快脚步,简直就像脚踩一个风火轮,将他骚动不安的一颗心彻彻底底出卖了。
以至于后来两个人比着赛走,你快我一步我超你两步。距离袁纵家还有五百米的时候,夏耀完全收不住了,大笑一声,风驰电掣地狂奔起来。
袁纵意识里一片荒芜,只有夏耀在雪地里迷人的背影。感觉身后就像是有一团火在追赶着他,如果不加快脚步,整个人就会被烧得尸骨无存。
院门,隔间的门,卧室的门全部封死。
玻璃上厚厚一层冰凌隔绝了外面的阳光,乱堆着被子的热炕头,厚实又迫不及待要解开的旧棉衣……两个人就像偷情的野汉子,放掉一切顾忌和束缚,释放着最原始、纯粹、放荡的激情。
夏耀从未听过袁纵这样粗乱的喘息声,唇齿厮磨时动作霸道粗鲁,舌头顶到他的喉咙深处,几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。
心里有一根捻儿,瞬间被引爆了。
外面零下四十几度的低温,屋内的夏耀和袁纵却将对方的衣服撕扯一空。亲吻、爱抚、厮磨、啃咬……急促又疯乱地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发泄想念,热浪一拨一拨袭来,烧得两个人几乎丧失了理智。
夏耀骑在袁纵的腿上,性感的臀部摆动着磨蹭袁纵暴胀的巨物。紧致的腰身被袁纵大手掐住,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纵叼住狠狠蹂躏,爽叫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“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嘬嘬……”
袁纵咬着夏耀的乳尖使劲扯拽,爽得夏耀直薅袁纵的头发,动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纵胯下挺动摇摆。臀缝磨蹭毛发,痒得臀瓣颤栗,顶在袁纵小腹上的硬物“泪如泉涌”。
“想多久了?”袁纵粗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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