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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耀整整冷了袁纵大半个月。
每天除了单位就是家,再也没去过袁纵那,即便到了周六日的训练时间,也不去那打个卯。不仅如此,夏耀还把袁纵的手机号拉黑了。每天上下班有专车接送,车直接从大门口开进去,到办公大楼底下去接。路上碰到袁纵的车,脑袋一歪直接躺在座椅上,假装没看见。卧室阳台的窗户关得死死的,窗帘拉得严严的,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……
两个人好像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,袁纵穷追不舍,夏耀不理不睬。
只不过夏耀的心境已经和那个时候大不相同了。
以前袁纵直视着他,他只是觉得慎得慌。现在袁纵直视着他,他心里翻江倒海,各种情绪莫名涌来。以前漠视袁纵是家常便饭,现在若是这样从袁纵身边走过,夏耀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滋味。
而且夏耀发现,自己最近搞事儿特别频繁。
每天只要一躺进被窝,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亢奋,脑子里来来回回重复那晚的画面,完全控制不住,就像魔怔了一样。有时候一晚上两三次,事后还失眠多梦,白天精神极差。
又是一个周六,夏耀提着礼物去医院看望张田。
张田看到夏耀的第一句话就说:“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
“有么?”夏耀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,“没啥区别吧?”
“区别大了。”张田说,“我大上个礼拜看你还水灵灵的,这才半拉月,怎么这么暗黄了?你看看你那俩大黑眼圈,还有这坐相,弯腰驼背的,感觉特没精神。不是我说,你是不是肾虚啊?”
夏耀募的僵住,片刻后才心虚地笑笑。
“怎么可能?”
张田想想也对,“像你这么清心寡欲的人,哪能有这种毛病?”
以前小辉和张田总把夏大和尚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行为拿出来调侃,夏耀一直是无动于衷的态度,还有那么一丝我清高我自豪的意味。现在再被张田拿出来说,夏耀心里就一个感觉:真特么的……不敢当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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